晋帝和皇后听闻此言,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们没想到沈月舒竟然会如此怨恨太子,更没想到她会为了争宠而做出如此恶毒之事。
沈月舒的情绪愈发激动,她歇斯底里地继续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娶我的真正原因吗?你心里想娶何人,你又岂敢说出来?殿下!你若是真心相待,又怕何来这些纷争!”
她的话如同一把尖刀,深深地刺入了太子的心中。太子苏骁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无法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也无法原谅沈月舒的背叛与狠毒。
晋帝一声令下,声如洪钟,回荡在宫殿之中:“来人,将太子妃沈月舒暂时关押,待她生下皇室血脉之后,再另行处置!”
沈月舒闻言,面色瞬间惨白,她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只能任由几名嬷嬷上前,将她押解下去。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与不甘:“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太子妃,我怀的是皇室血脉!”
然而,无人理会她的呼喊。
苏骁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父王,儿臣...”苏骁的声音有些迟疑,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晋帝看着他,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关切与疼惜:“骁儿,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安心养病,将身体调养好。”
皇后也在一旁附和道:“骁儿,听你父王的。那个贱女人生下孩子后,本宫自有办法对付她,到时候再为你报仇雪恨。”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冷意与恨意,显然对沈月舒的所作所为已经深恶痛绝。
苏骁又转头看向苏湛,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多谢二皇弟相救之恩。”
苏湛淡淡一笑,摆摆手:“皇兄言重了,你我本是兄弟,自当相互扶持。”
晋帝看着两人和睦相处的模样,心中欣慰不已。然而,想到苏骁的身体状况,他的眉头又不禁紧锁起来。
他转向苏湛,问道:“湛儿,那鬼医对骁儿的病情可有办法?”
苏湛摇了摇头,眉头紧锁:“鬼医尚未找到根治之法,但他已经承诺,一旦有了办法,便会立刻前来为皇兄诊治。”
晋帝闻言,长叹一声:“也只能如此了。对了,传朕口谕,此次沈柏庭和沈清宁为太子寻鬼医有功,本应嘉赏。但念及沈月舒所犯之罪,功过相抵,朕不追究承平侯府之罪。然沈月舒所犯之过,亦不可轻饶,当严惩不贷。”
皇后在一旁听着,虽然心中不满,但也不敢再多言。她知道晋帝的决定自有其考量,她只能暗自盘算着日后如何为苏骁报仇雪恨。
而苏湛听着晋帝的话,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想要用救苏骁来换取婚姻自由的事情已经行不通了。他必须另想办法,才能摆脱这场无休止的皇室纷争。
此刻的宫殿内,气氛凝重而压抑。每个人的心中都藏着各自的算计和谋划,而这场纷争的终局,又将是何等的惊心动魄。
*
皇家秘闻对外已被严密封锁,但承平侯府作为沈月舒的娘家,还是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张侧妃已被放出,此刻正陪伴在虚弱的太子苏骁身边,悉心照料。而沈月舒则被囚禁起来,由专人严密看守,与外界隔绝。
承平侯府内,众人心中皆是慌乱不已。沈安承此刻面色铁青,喘着粗气,愤怒地拍打着桌面,声音中满是失望与愤怒:“胡闹!这个死丫头怎么会如此胆大妄为,竟然企图谋害皇子!陛下没有迁怒整个侯府,已经是莫大的仁慈了!”
赵氏,沈月舒的生母,此刻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安慰着沈安承:“侯爷,你消消气。月舒她……她可能也是一时糊涂。”
沈安承瞪了她一眼,怒道:“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你们母女俩真是一个比一个能闯祸!”
赵氏低下头,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自己和女儿都有错,但此刻却也无从辩解。
老太太此刻也是一脸愁容。她叹了口气,说道:“月舒这孩子向来懂事明理,怎么会做出这种糊涂事来。难道真的是在宫里被人挑拨了?”
赵氏闻言,急忙附和道:“对对对,老祖宗你说得对。我们月舒她本性善良,这次做出这种事,定是宫里有人从中作梗。”
沈安承却依旧怒气难消:“就算是被人挑拨,她也不能糊涂至此啊!真是气死我了!”
一时间,承平侯府内气氛凝重,众人皆是无言。
过了好一会儿,赵氏才抹去眼角的泪水,忧心忡忡地说道:“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啊?月舒她……她毕竟是我们的女儿,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受苦。”
沈安承哼了一声:“现在东宫那边是彻底不见我们承平侯府的人了,你说怎么办?”
赵氏闻言更是泪如雨下,无助地看着沈安承。
就在这时,沈柏庭开口提议道:“父亲,要不我们让萧家替我们去看望太子,说说情吧。”毕竟萧首辅与侯爷一直交好,二人是几十年的挚友。
沈安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