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说话!”
并非针对宴清风,她只是受不了番薯那口气。
话里话外都是“你忘恩负义,你不识好歹,你不配做母亲”的指责。
一个外人,凭什么拿自以为是的公正,来做出批判?
宴清风有人疼,卓明月就没有吗?
说完这些话,周晚莹走到卓明月身边,挽住她胳膊。
“发什么愣啊,回家啊。”
卓明月低声说“你不劝我回长安了?”
明明前两天,周晚莹还在劝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想要劝她一起回长安。
周晚莹气鼓鼓的道“我劝归我劝,别人逼你那就不行。回还是不回是你的事,都没有错,他凭什么来说你啊。”
初秋的天,凉风阵阵。
落霞染红天边,孤雁飞向艳烈如火的天际。
卓明月似乎听见那大雁的嘶鸣声。
那嘶鸣,并非落单的悲戚,而是一往无前的炙热。
“我回去的。”
“什么?”
周晚莹愣了一愣。
卓明月说“长安有你,我为什么不回去?”
她也从来没说一定不回去啊。
云程问她的时候,她便说青菱成亲要去随礼,随这份礼,人总得去长安吧。
只是云程大概误解了她的意思,她也没来得及解释。
至于宴清风。
她不是回宫,也不是跟着宴清风回去,便没什么好多说的。
周晚莹欢喜地转到她面前来,握住她双手。
“真的?”
“嗯,”卓明月解释道,“夏朝很多地方都被贴过我的画像,但长安绝对没有。”
段以珩绝不敢把寻人画像贴到长安去,也正是避开了长安,宴清风才不能及时查悉此事。
她除了回长安,又能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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