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知廉耻的事,就该料到有今日。”
卓明月忍无可忍的怼道“你和皇后没做过不知廉耻的事?你有什么高尚的?”
“皇后?”周晩莹听到了稀罕事,立刻打起了精神,“是李朝瑶吗?她和宣王怎么不知廉耻了?”
“卓明月!”
宣王一声低吼。
“嘘,”周晩莹提醒道,“小点声,会被上头人听见的。”
她把耳朵凑到卓明月嘴边。
“你悄悄说,我不会说出去的。宣王和皇后是偷情吗?是不是啊?”
卓明月看了眼宣王那铁青的脸色,勾了下周晩莹的鼻梁。
“也就是些捕风捉影的事,未必真的,你就当没听过。”
眼下还不知要在这密室里相处多久,还是别闹僵的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周晩莹穷追不舍,“那贵妃呢,宣王为什么说她不知廉耻?”
卓明月反问“皇帝左拥右抱可耻不可耻?”
周晩莹摇头。
“那不是很寻常的事吗?”
“同样的事,贵妃做了,就可耻吗?不过是犯了天下男子都会犯的错而已。”
卓明月也从来不认为宴如意哪里错了。青菱尚且能够和离,可她身为贵妃,只有被废。
她不过是在心灰意冷之下,做了不够理智之事。
但凡她当时没有为情所困,没有自扰其中,也不会这样冲动,宛若飞蛾扑火一般,用她的清白,用她的命,报复了段以珩。
可到头来,受苦的还是她。
周晩莹愣住。
缓缓后反应过来。
“给皇帝戴绿帽,厉害啊!”
……
“皇上,宴清风到了,在城门外。”
倒是来的比段以珩想象中快。
段以珩亲自到城门口恭迎。
宴清风轻装简行,后头究竟跟了多少人,不得而知。
听属下汇报说并不多。
也是,毕竟他这一路,只为应付宣王而来。
段以珩立于城墙上,明知故问道“摄政王日理万机,怎么到这破地方来了?”
宴清风猜不到城中到底是何情形,也打探不到。
但显然,段以珩围了豫章,必定是为了溯儿。
宴清风道“我倒是也想问你,跑这儿做什么!当初放你一马,你倒是活腻了?”
“话何必说得太早,”段以珩笑道,“一会儿别跪下来求朕!”
他扭头,低声吩咐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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