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明月道“一定是沈令仪把人带走了吗,有人目睹吗?”
“没有。但是别的地方都找不到,他又跑了,只能是他做的。”
宴清风理所当然的这么想。
不只是他,所有人都会这么想。
卓明月觉得那也未必。只是除此之外,真就毫无头绪。
-
哗啦啦。
盆中沥水的声音在地窖中尤其刺耳。
宴青菱惊醒过来。
她身处一个四面泥墙的地窖中,躺在一张简易的木床上。
康子意立在床边,正拧干一块白布。
宴青菱动了动手腕,发现动弹不得,她双腕被绑住,脚腕也被绑住了。
她像个虾似的被捆住手脚蜷缩在床上,挣扎也只是徒劳的挪动身子。
“康子意,你想干什么?”
昏迷之前,她与沈令仪在香山居的包间喝茶。
沈令仪中途去小解,留她一人在包间里。
突然两个小厮打扮的人冲进来,拿抹了迷香的帕子死死捂住她嘴。
醒来,便在这里了。
康子意沥干了水,拿布来给她擦脸,她很倔的别过脸去。
“只是给你洗个脸,”康子意捏住她下巴不让她动弹,仔仔细细的给她擦脸,“你爱干净,我会照顾好你。”
宴青菱只觉得他疯了。
他这个样子,直叫她觉得毛骨悚然。
“你活腻了?等他们找到我,我父亲和我哥哥会杀了你的。”
康子意轻抚她的脸,“那我们就死一块儿吧,我也不想活了。”
他的手好像蛇一样贴着她的肌肤,宴青菱不寒而栗。
“你不要冲动,想想你的孩子,他还那么小,你要让他失去……”
“要不是那个孩子,我会失去你吗?失去我们的孩子吗?”
康子意逼近宴青菱的脸,心有不甘的说“我们不是说好白头偕老的吗,你怎么要跟别人在一起了,连一个机会都不肯给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