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如意,我好难受。”
宴如意本是要挣开的,可听到他说难受,声音软了下来,“哪里难受,我给你揉揉。”
段以珩握着她手,引到他腿根处。
宴如意吓得“啊”了声,用力抽出手,“你干什么呀!你别抱着我了,放开我!”
段以珩的眼睛在瞬间红透。
“如意,那东西有反应了要是不用,会废掉的,以后我就断子绝孙了……如意,你反正是要嫁我的,救救我,好不好?”
宴如意心地很软,听他这么说,就也动摇了。
“真的会废掉吗?”
“真的。”
宴如意相信他,心疼他,却还说了句,“你要是骗我,就真断子绝孙。”
段以珩已经到了很难耐的地步,胡乱的答应。
“嗯,骗你就断子绝孙。”
之后,宴如意再被逼着跟段以珩断绝关系,她是死活也不肯了。
清白已经交托了,覆水难收,不嫁也得嫁。
段以珩从回忆中抽身,再看向眼前落魄狼狈的女子。
“嫁给朕很后悔,是不是?”
宴如意自然是后悔的。
她甚至可以理解一个男人变心,却不能理解这场从她豆蔻年华就开始的骗局。
更不能理解残忍到害了亲骨肉的手段。
可是她说“从不后悔。重来一次,我还是会义无反顾的跟你,唯独后悔的是当初没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她说到孩子,就有悲痛到昏厥的迹象。
“若是孩子还在,现在该出生了,我也不会因为思念孩子到疯溃,作出与堂兄苟合的事来,我真的大错特错啊……”
宴如意的身上有一股若有似无的药香。
她越挨越近,这股药香便越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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