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寻思着,他没碰她,也没怪她和皇帝怎么样,只是聊聊他们之间愉快的回忆,这也做错了吗?
卓明月起身,到他床前,扬起手扇了他一个清脆的耳光。
宴清风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耳光扇懵了,有点呆滞地反应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
“你跟梁王讨论我在床上的表现?”她眼色很冷。
宴清风解释道“没有的事,是段景程常把这种事挂在嘴上,我就听几嘴。”
只要一桌上没有女子,段景程就会聊他的妾室,满嘴荤话。
宴清风认定他是那方面有问题,才会一直炫耀那种事来欲盖弥彰。
以前段景程说的时候,宴清风不感兴趣。有了卓明月之后,段景程再叭叭那种事,宴清风就会听进去了,还暗自学以致用了不少。
至于卓明月,段景程也问过,说是不是这女人**功夫厉害,才叫他失了守了二十年的处子身,当即被他骂得亲娘不认。
“这种话,你不要再说了。”卓明月语气很淡。
宴清风心想,他只是说说,说说都不行吗?他想碰,又不敢碰,只能靠回味从前的事来满足自己,这都不给?
但他没有反驳,把枕头递还给她。
“你不爱听,我就不说了,你别生气。”
卓明月没理会,回到地铺边,动作有些重的把枕头放好,背对着他睡下去。
宴清风看着她的背影,她因情绪激动,呼吸得重,连带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起起伏伏。
“你要还生气,就再抽我几下,我不躲。”
宴清风顿了顿,道“拿碗砸也行。”
卓明月还真想去拿个碗。
他的随便说说,对她来说却是无尽的羞辱,她不明白他怎么有脸提的。
但理智令她忍住了。
在这里砸死了他,或者砸伤了他,倒霉的绝对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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