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归我所有,如此才尽兴。”
段以珩冷呵“强人所难,真是君子所为。”
宴清风挑了下眉。
“说起来,你怎么没把卓明月护好,竟让她受人挟持?”
段以珩早料到他会如此相问,不动声色道“这避暑山庄中鱼龙混杂,有多少才是朕的人?你和宣王最清楚不过。”
宴清风笑了。
言下之意,那些禁卫不是皇帝的人,便是他宴氏的人了。
“你想说是我干的,我把自己伤成这样?”
段以珩转眸看着卓明月,神色淡淡,不露一丝破绽,说道,“伤得重不重,也就凭宴家的大夫信口说说。”
宴清风真怕她信了这鬼话。
“卓明月,你信他?”
卓明月正默默听着他们争执,忽然被点了名,一脸茫然“信什么?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她可不想被逼着站个立场。
有史以来的确有皇帝死于一手遮天的权臣手中,也有皇帝守得云开见月明,予夺生杀,无敢不从。
最后的胜者究竟是宴氏还是皇帝犹未可知。
她只想摘清自己。非要选个立场的话,她会选胜面大的那一方。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在装傻。只是他们都只当她是胆怯。
段以珩对宴清风道“她怕你,你指望她能说出什么来?”
宴清风抿直了唇。
怕他就是对他爱搭不理,一脸冷漠,甩过他不知多少个耳光?
他没看出来卓明月怕他,嫌弃倒是真的。
要说怕,该怕皇帝这个伪君子才是。
“鹅大了,要追着把它养肥的主子咬了,”宴清风意有所指的说道,“你说这条鹅,最后是个什么下场?”
段以珩的面色一寸寸冷下来,周身似笼罩了层寒霜。
“你最好没弄错谁才是主子。”
宴清风笑着道
“大白鹅翅膀硬了,想翻身做主子了。”
无一句疾言厉色,这屋子里的气氛却剑拔弩张,卓明月暗自退后一步,生怕他们在哪个瞬间打起来,伤及无辜。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