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的完全不一致,慌了神,抱着父亲的大腿道“父亲!你饶了她吧!她这样一个弱女子受不住刑的!”
文桑一脚把他踹开“你个见色起意的蠢货!夏朝人的话你也信!”
两名士兵已反扣住卓明月的肩膀,押着她往外走。
卓明月大笑道“云月瑶难道不是夏朝人么?你一而再去掳夏朝女子作替身,犯夏朝边境,这就是你对云月瑶的深情?你也配?!”
恐怕阿娘在天有灵,只会觉得悲哀。
而她就是要激怒文桑,要他勃然大怒,要他方寸大乱。
文桑大步走到她面前,掐住她脖颈,双目猩红“你找死。”
大手在她脖间不断收紧。
文彰墨急道“她是云月瑶唯一的血脉!父亲!留她在才能找到云月瑶!不要杀她!”
“若她真是月瑶的女儿,一个孽种,更留不得,”可文桑也并没有想此刻杀了她,“带去用刑!”
总得先让她老老实实的招出来,究竟是哪里听的那句话,云月瑶究竟在哪里。
他找了那么多年,终于到眼下才看到苗头。
军营里的刑具文彰墨见识过的,每一件都宛若人间炼狱。
她这样一个弱女子,如何承受得住?
他冲出去拦住那两名侍卫的去路。
“你说啊,你快说出来云月瑶在哪儿,”文彰墨急得不知所措,“不是说好了我来担,怎么……”
卓明月只对他摇摇头。
他来担,哪有这么简单。
文桑绝不会怪罪儿子而放过她,这是其一。
而她早就想好了,文桑必须崩溃,必须失去理智,才能不去思考其中的蹊跷之处,才能给宴清风足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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