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情蜜意,也许不会再为了抓回她如此费心。
“我走。”
再试一次,大不了就是被抓回来。若是不再尝试,怕是一条生路都没有了。
宴青菱是坐在高高轿辇上进将军府的。
出去时,卓明月穿了她的衣服,梳了她的发髻,轻纱半遮面,门卫只是抬头粗看了眼,便放了行。
卓明月到外头偏处换坐了马车,又在闹市的一件铺子里被安排换了衣服,成了彻头彻尾的民妇打扮,再从铺子后门出去。
出城也很顺利,顺利到仿佛做了一场美梦,那么不真切。
马车里,卓明月和秦时相对而坐,却始终没有正视对方的目光。
颠簸的路途中,秦时几度欲言又止,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
卓明月装作没有察觉。
到清河城外,秦时叫停了马车,把手中包袱塞到她手里。
“这些银钱你拿着,我给你的也就只有这些了,不多。”秦时垂着首,黯声道,“接下来的路,我不能陪你走了。”
卓明月不肯收他的包袱,他执意要给,推却了几番后,卓明月也就不跟他客气了。
“谢谢。”
她心里也明白,经过这几个月的冷静,秦时对她的执着早已淡去。
本就没有多深的感情,惊鸿一场而已。
在他的无可奈何,她的无从反抗中,他们被迫背道而驰,越走越远。
尽管如此,为了让宴青菱再一次出手相助,秦时继续装出非她不可的模样,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卓明月是真心感激他的。
“保重。”
秦时说了保重,却没有立刻下马车,他看了她一会儿,轻声问“其实你从来没瞎过,是不是?”
卓明月犹豫过后,点头。
秦时似乎是松了口气,释然笑道“以后你也要一样,不要轻信任何人,保护好你自己。”
他能理解她的谎言,她的隐瞒。
活得这样艰辛,挣扎中求生路的人,是该对身边任何事物抱以戒备之心。
他的视线下落,停顿在她手里把玩着的翠色圆环佩玉上。
出来时她别的都没带,就带上了这个。
“这块佩玉怎么在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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