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意他是不是为了弥补自己当年的遗憾,才努力的待她好。
他是这世上为数不多的,待她好的人啊。
宴清风看她这样子不免心躁,冷冰冰的道“哭什么,明日我给你买。”
不就几块杏花酥,又不是买不到,至于这样心疼?
卓明月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
原来她哭了啊。
宴清风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拎了起来。
“浴桶在哪?”
卓明月没有说话。
宴清风便拽着她进到里屋去找,很快在屏风后见到了浴桶。
三两下撕去了她的衣裙,举止粗鲁的把她扔进了水里。
“被他碰过了,洗干净点。”
浴桶里的早已凉透,甚至冷的刺骨,卓明月冻得缩紧了身子,无力道“他没有碰过我。”
秦时是端方君子,从未对她做过这样无礼的事。
“碰到一个手指头,也叫碰过。”
宴清风从水里捞起她纤纤玉腕,匕首的锋刃在她指节上缓缓划过,淡淡道“下一次就剁掉。”
她惊恐的看着他,纤指在锋刃下发抖。
宴清风收起匕首,身子前倾,修长双臂搁在桶沿上,近在咫尺的看着她。
“要我帮你洗?”
“我自己来!”
她在宴清风面前,一寸寸用力搓磨着自己身子,如玉似雪的肌肤搓得发红。
浑身都洗了个遍,卓明月抬起楚眸看着他,等他说够了。
宴清风意味深长道“该洗的不洗?”
卓明月明白了他想看什么。
她的手伸了下去,死死咬着唇,在他面前搓磨。
可怜的唇几乎咬出血丝来,他也没有叫停的意思。
宴清风看得呼吸越发紧促,伸手扣住她后脑勺,用力的吻住了她。
攻城略地,以此宣泄。
可这宣泄不能缓和一点,只能叫他越发冲动。
宴清风松开她,忍了忍,手掌捞起些清水,流水从他指间泄下。
“我让你用桂花沐浴,把我的话记在哪里?”
卓明月低求道“明日,明日用桂花……”
“要现在。”他的语气不重,却不容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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