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死无对证,也无人会去求证。
薄言佩信与不信,卓明月都无所谓。
“大嫂,”卓明月真心实意的说,“我曾以为你是聪慧女子,不曾想竟是如此眼盲心瞎之辈,是人是鬼都分辨不清。这世上男人是死绝了吗,一个禽兽你也爱?”
薄言佩咬牙道:“我是他大嫂,长嫂如母,我才顾念他,我与他没有私情!”
卓明月笑道:“当时他娘又不是死了,要你上赶着长嫂如母。大嫂啊,虽说我大哥不是个东西,你也不至于这样饥不择食?”
“你懂什么!你害死君朗,还要给他泼脏水!”
薄言佩一根修长手指,直直指着凤椅上的太后。
“你偷了刺史之女的身份顶替为淑妃,乃至太后,你做了不少丧良心之事吧?你们卓家人个个凉薄无耻,只有君朗是正人君子!”
她做出这样无礼的举动,土豆一脚踢在她腿膝处,强行令她下跪。
一声厉呵。
“放肆!”
薄言佩双膝猛地落地,恨恨道:“我早就不想活了,尽管来啊!”
……
十年前,不过是赴了一场喜宴。
薄言佩滴酒未沾,却平白头昏起来。
婢女扶着她先离席,还未走出这家的大门,就往婢女身上栽去。
她身子绵软,意识倒还尚存,知晓婢女一人扶她吃力。
有男子自荐上前。
“我来扶吧。”
“男女授受不亲,公子还是离我们远些。”
婢女分明是义正言辞的拒了。
薄言佩宽了心,不再强撑着,睡过去。
可醒来,她一丝不挂,身上压了个男子。
那人捂住她嘴。
“不想把人都引来,就别叫。”
薄言佩伸手推他,却被一巴掌扇得头晕目眩。
那人道:“识趣点,我娶你。你若不识趣,我出了这道门与你无瓜葛了,你这辈子,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