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不干涉予怀帮你,也不干涉他的心意,可你若偏要折磨他,这不能够。”
萧瑶身形晃了晃,眼眶里的泪摇摇欲坠。
“我没有,我没有想要折磨他,我想他忘记我的,跟李知兮好好过,我配不上……”
“当然,你只是不想活了,也不肯他忘记你。”
说完,卓明月没给她解释的机会,便转身而出。
厢房外,宴予怀等在那里,面色疲惫的解释道:“萧瑶不是那种人……”
屋里的话,他听了个全须全尾。
卓明月平静说:“我知道不是,在你大婚时喝酒,是她真的伤心,不是故意做给你看。毕竟宾客那么多,她如何能确保你看到。而且醉酒失态是下下策。”
宴予怀皱眉,“那你还这样说她?”
卓明月瞪他一眼。
这小子,是惦记着萧瑶被骂了,心疼了。
“就想骂她,怎么了?骂不得吗?”
要不这样骂,萧瑶根本醒不过来,她有弃世之心了,觉得这世间于她而言都是悲苦,她便不肯再挣扎。
这世上若有一人能叫她有生念,那便是予怀,哪怕为了予怀不伤心,她也该好好活着。
所以卓明月也是在提醒她,她就这样自暴自弃了,在意她的人不好受。
宴予怀追问:“她刚说有什么东西,我看到了就不喜欢她了,是什么?”
卓明月沉默。
这个“娼”字,或许是萧瑶不肯接受予怀的缘由之一。
就好比当初她在宴清风胸口刻下“刍狗”二字,并不只是为了羞辱他,叫他痛。
更重要的是,她要让宴清风无法在别的女人面前解开衣袍,免了诸多顾忌。
卓明月说:“你自己问萧瑶吧。”
强行掀开一个女子拼命隐藏的狼狈,卓明月做不到,也说不出口。
她又说:“人家不说也就算了,别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