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予怀闹得很,就爱被我抱,我这要是喝多了,就抱不了儿子了。”
卓明月很无语的看他一眼。
无论何时无论何种境地,他都三句话不离家中的予怀,生怕别人忘了他有个儿子。
巫马陵嗤道:“又不是没跟你喝过酒,不知道你酒量?两杯就多了?”
宴清风叹息说:“你是不晓得,婴孩闻不得酒味的,闻到一点儿就昏昏欲醉,哪里是我不想喝,实在是被儿子管住了。”
“我是不晓得。”
巫马陵懒得再同他掰扯,不喝就不喝,还有晚莹陪他喝。
才吃了一会儿,宴清风就问卓明月:“难受吗,要不要回去了?”
他轻声细语的,仿佛重一点儿她能被说碎了。
卓明月说:“还行。”
巫马陵好奇,“太后身子不舒服?”
周晚莹顶了下他胳膊。
“闭嘴,别问。”
予怀才几个月大,正是吃奶的时候,明月出来的久了,有一阵没喂奶,胸便会胀痛。
周晚莹见过她胸涨出石块的样子,也给她揉过。
从那之后跟明月在一块儿,周晚莹也会惦记着不能在外太久,她会疼。
宴清风自然也担心的,故而时不时往她胸上扫一眼。
可这种私密的事,别的男人怎么能问?
巫马陵自然没理解,怎么不能问。
缓缓他想明白了。
周晚莹是吃醋,她以为他在关心卓明月,所以她才会生气,叫他闭嘴。
巫马陵解释道:“真就只是好奇,没有越距的意思。”
周晚莹瞪他,“你还说?”
巫马陵老实得很,立刻闭上嘴,一个字都不敢吭出来。
他从前可没这样听过谁的话。
过了一会儿,宴清风又侧首去问卓明月:“难受吗?”
卓明月手中筷子一顿,转而夹了个大鸡腿塞他嘴里。
“好好吃菜,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