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姜娴看着正准备上吊的表弟,冷冷地说。
姜年年正站在小凳子上,将脑袋往绳子里套。
“表姐……我知道错了……我是有苦衷的,都是那个叶牧牧,是他先惹的我!我不得已才反击的。”姜年年见上吊没用,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来,跪到地上,拉着表姐的衣摆哭喊着。
姜娴一脚踢开了姜年年,这一脚不轻不重,她也怕把人踹死了。
“说说,他怎么惹你了?”姜娴冷笑着说,她今日是打算放开手脚了,反正酒温着了,只要不把姜年年打到救赎值低于5,她都不打算收手。
姜年年被踢开后更是害怕,急急忙忙爬过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东西,双手奉上来。
“表姐,这是下人从他房里搜出来的,他扎小人诅咒我,所以我的身子才一日比一日差,他要害死我!”
“噗嗤。”姜娴没忍住,笑了出来,她接过这个纸扎的小人。
小手工做的还挺精致的。
“你说叶牧牧?扎小人?诅咒你?”姜娴觉得一句一个笑点。
叶牧牧就是一条傻狗,说他跑出来发疯咬人,是信的,但说他扎小人,他能有这个心机?
有这个心机还会被表弟挑唆去打小哭包?
“千真万确!”姜年年一脸认真,三指指天,郑重发誓!
姜娴起身,一挥手,说:“好,那我就带你去和叶牧牧对峙,来人,把他给我押走。”
两个小厮上前,一左一右架起姜年年,粗暴地拖走了。
“表、表姐?”姜年年意识到不妙,说是对峙,怎么把自己押走?
这不是对峙的态度吧!
姜娴打算把作死的表弟带到大疯狗面前,亲手一顿毒打。
不光是打给大疯狗消气的,也得让府里的下人们都来看着。
昨日小妶不是说过什么杀鸡儆猴?
对待男人就得这样,这府里下人二三百人,省得再有人因为姜年年狐假虎威的身份与他为虎作伥。
对了,大疯狗的南院里不是种了一棵柳树来着?那就折一枝柳条狠狠抽他!
再备下大夫,防止把病弱的表弟抽死了。
而北院厨房这边,嬴盈盈忍着手疼,眨眼之间,已经狂炒了五个下酒菜。
他一边炒菜,一边回忆南风馆的招牌菜都有什么来着?定是今日恩人在南风馆吃喝开心了,才留下和小倌们玩乐的。
他很是懊悔,自己被卖进南风馆后心灰意冷,那三日每天都在打磨石头刀准备寻死,也没好好观察一番!
不过恩人看起来还是很喜欢吃自己做的菜的,眼下这府里,病秧子已经惹了恩人厌烦,粗人又被打得失血过多,恩人也不会碰他。
所以,这次怎么也该轮到我爬床了吧!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