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市舶司下商人出海,加上泉州抢占了先机,许多买卖被他们抢走,就罗家的买卖来看,派四艘船出海,来回一趟,交了市舶司的苛税,抛开种种开支,能稳定在三千两的利,若运气好,弄到好的货物,那自然是赚得更多一些。
就正常情况来说,一年跑两趟海,那也到不了一万的利,这若是花如此多钱去旧港,谁不肉疼?
罗贵酉抚摸着肚腩:“说到底,要长期做远航贸易,咱们还非得当定远侯刀下的鱼肉不可,占城的南北港太偏北了,而且那里地方小,加上占城与南安国战争频频,不适合安置产业。既然旧港是大明的地方,且有军队驻扎,还是紧要之地,这笔银子,怕是省不得。当然,若是能游说定远侯将价便宜一些,最好不过。”
“游说?”
罗贵寅眉头紧锁,想到什么,眼神一亮:“旧港的地我们不仅要,而且还要三千亩。”
罗贵壬瞪大眼:“大哥,
咱们可没这么多钱啊。”
三千亩,那花销可是朝着三百万两银钱去了,就是把罗家全族卖了也不值这个价啊。
罗贵寅冷冷一笑,拐杖嘭嘭捣地:“用不了那么多钱,拿出八千两,让定远侯将地给咱们!他不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