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纶还在犹豫不决,苏晓晓也在一旁附和:“去,晓晓也去。”
苏晓晓心里嘀咕道:【按原剧情,薛晨光是个很低调的人,他中了前十之后皇上册封,大家才知道他是蜀中汝阳王的嫡长孙。从来不曾在京城闹出什么动静,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他像完全变了个样子?】
听了苏晓晓的心声,赵婉月越发觉得康纶应该去看看,这么说来,薛晨光是个很大的变数。
还有,晓晓的心声里面,一直提到顾淮之掌握了皇权,原剧情,太子顾淮宇早就夭折,其他几个皇子也莫名惨死,顾淮之理所当然地成了太子。
如今,虽然皇子们都尚在,顾淮之的野心也并未表露出来,但赵婉月觉得,还是得留个心眼。如今,苏博文去了西境,这事他只能找机会跟父亲说了。
苏长河跟苏晓晓如约陪康纶去跟薛晨光打擂台,这事儿早就传的沸沸扬扬,全京城的学子们都赶来看热闹了。
苏长河低声对康纶说:“康大哥,我看今天这情况不像是打擂台那么简单。”
康纶也有些疑惑,看薛晨光的诗文,应该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公子,他淡泊名利,更喜欢风雅的闲散文人。
如今那么大张旗鼓的跟自己打擂台,跟文字表现的不像同一个人。
他坦然道:“既来之则子安知,咱们进去瞧瞧就知道了!”
苏晓晓学着他的样子说:“对,进去瞧瞧!”
一进屋就看见楼上站着个一身淡青衣服的男子,他五官柔和,风度翩翩,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那便是薛晨光了。
薛晨光见了康纶,忙下楼拱手道:“久闻康公子大名,一直无缘相见,才想了这么个法子,还请康公子不要见怪才好。”
康纶不卑不亢的回礼道:“鄙人也久闻薛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薛晨光看着身后的苏长河跟苏晓晓问:“听说康公子以只身一人来到京城赶考,这两位是?”
康纶介绍道:“这位是镇国公府的公子苏长河和苏二小姐。”
薛晨光眉眼里露出一丝不喜,旁边也有人起哄道:“都说康公子两袖清风,什么达官显贵的宴请都不去,原来是攀上镇国公府这棵大树了。”
康纶置若罔闻,苏长河却听不下去了,他义正言辞的说:“康先生才学出众,家母早就聘请他当我的先生了,不像有些人,见康先生接连中第,才上赶着巴结去。”
苏长河说完,只觉得那起哄的人十分眼熟,回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个不就是陷害康纶偷东西的那个周承业吗?
苏长河一把拉过周承业道:“原来是周公子啊,说起来我能认到这个师傅都是托了您的福呢。
当初若不是你陷害康先生偷了你的玉佩,我也不能碰巧结识康先生。”
周承业被揭了短,连声否认道:“你认错人了,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苏长河贴心的替他回想:“当初玉佩在你自己身上找到了,周公子言而有信,从康先生胯下钻了过去,这么大的事您都忘了?”
众人哄笑不止:“对对对,是有这么一回事,当初的康纶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书生呢。”
苏长河这么一说,可算是为康纶正名了,可是冷不丁又有人冒出一句话来:
“康先生大才,自然不会想着巴结镇国公府,苏长河,你自幼顽劣无比,小小年纪就能会赌坊的人,能有那么好心救一个素不相识的穷书生,我看你们镇国公府是有所图谋吧?”
康纶笑了:“这位公子也太看得起康某了,与苏公子结识之时,康纶落魄潦倒,连那个柴棚差点都住不下去了,镇国公府什么身份,需要巴结我。”
“康公子,别怪我没提醒你,镇国公府的大女儿早早被退了婚,又跟中书侍郎的孙子在山上不清不楚的呆了半天,还闹出了人命,名声早就坏透了,谁家敢娶,没准人家是遍地撒网,准备招你做赘婿呢!”
他们侮辱康纶巴结镇国公府,康纶无所谓,可是,如此中伤他的心爱的姑娘,康纶实在不能忍,他突然黑了脸,怒斥道:
“这位公子慎言,苏姑娘退婚,是因为对方和别的姑娘不清不楚,王春明那件事,苏姑娘是受害者。
至于你说的苏姑娘名声坏透了,没人敢娶,更是空穴来风。苏姑娘现在是皇上亲封的礼部主事,官居六品,她的女学办得风生水起,如此优秀的女子,康某只恨配不上!”
那人身后的主子道:“一个女子搞学堂,真是不知廉耻,牝鸡司晨,伤风败俗!”
苏长河听那人如此说,姐姐早就气得咬牙切齿,现在仔细去看,那两人不就是与姐姐退亲的敦亲王府世子顾辰和他的侍从吗。
苏长河本想给顾辰一顿胖揍,又想着今天是康纶的主场,不想给它惹麻烦。
便冷笑这说:“我姐姐与你退亲那日,你不是和两个丫鬟被雷劈在床上了吗,现在好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