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想要申辩,可她不着寸缕,没办法起来跟赵婉月对峙。
只能裹着被子说:“赵婉月,你好狠的心,故意请那么多人来,就是要陷害我。”
赵婉月一脸无辜:“婆母,今天来这么多人,你亲眼看见了,也不是谁拿刀架着你的脖子中途离席,老和这老头私会的。”
“你……你……”刘氏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唐老夫人和裴老夫人对视了一眼,沉声道:“堂堂三品诰命夫人,如此不知廉耻,也怪婉月太孝顺,你匆匆离席,她生怕你有个好歹,非要过来看看,不然谁能想到你就那么迫不及待,你这么做,就不怕儿孙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裴老夫人就更直接了:“真是没羞没臊,好好的一场宴会,就这么毁了,这事儿,谁是谁非,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我既然碰见了,就断没有让好人受委屈的道理,刘氏,你赶紧把那遮羞布穿上,丢死人了。”
刘语无伦次的说:“我真的是被陷害的,这些都是赵婉月的阴谋。”
连翘不服气的说:“老夫人,俗话说捉贼拿脏,你口口声声说我们夫人陷害你,不如就好好查一查,看看这野男人是哪里来的。”
“连翘,住口,家丑不可外扬,这事就这么算了。”赵婉月一副忍辱负重的模样。
裴老夫人不依:“怎么能这么算了,这小丫头说的没错,她堂堂三品诰命夫人,不守妇道,这事已经不是家事了。”
唐老夫人顿了顿,让大家都到回到宴会厅,这事儿定然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裴老夫人一点儿没把自己当外人,看刘氏那样子,就知道她对赵婉月不怎么地。
她直接替赵婉月做主了:“把那不知廉耻男人押过来,我倒要看看他是何方神圣。”
裴老夫人的茶都喷出去了:“啥,有人出钱让你来镇国公府干这事?”
难道这事儿还真是赵婉月搞的鬼。
那老头接着说:“她给了我二十两银子,说对方是个三十多岁的美人,谁知道,是个比我年纪还大的老太婆!”
裴老夫人无了个大语,二十两银子,也拿得出手,好歹算是老牛吃嫩草了。
还是唐老夫人抓得着重点,国公府里三十多岁的女子,不就是赵婉月和郑雅娴了吗。
难道,他们本来要算计的,是自己全家的救命恩人赵婉月。
她冷着脸问:“是谁请你来的!”
“东村周全他老婆,叫孙彩蝶!”那人脱口而出,她男人常去我们对面的风月楼,老见她去抓人。
他早看出来了,面前这些人,个个都不一般,他犯不着得罪人。
白芷轻声嘀咕:“老夫人厢房抓住那个,就叫孙彩蝶,她还说是老夫人的亲闺女呢!”
白芷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两个老太君听得到。
裴老夫人瞪大眼睛看着唐老夫人,这瓜有点大啊,不知是捉奸在床,还有私生女的剧情。
唐老夫人白了她一眼,现在知道事情闹大了。
不过好在这些事情都不牵扯赵婉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刘氏对赵婉月绝对没有传闻那么好,她甚至把赵婉月当成敌人,那就顺水推舟,替恩人出口恶气吧!
“红叶,走,咱们就去见见那个孙彩蝶!”唐老夫人到底谨慎,想着先私底下审了再说,万一对赵婉月不利,也好及时处理。
时隔多年,裴老夫人再次听到徐如萍叫自己的闺名,竟又有了当年姐妹两联手斗坏人的感觉。
裴老夫人兴冲冲地说:“走,这把老骨头好久没有活动的!”
苏晓晓啃肉干啃得腮帮子都酸了,她丢下肉干,抱起奶壶咕咚咕咚喝了半壶,感慨道:
【有这两位祖祖在,都不用娘亲出马,刘氏和孙彩蝶的诡计就能被揭穿。】
苏灵溪跟赵婉月对视一眼,两位老夫人兴致勃勃,拦是拦不住的,那就坐享其成,让她们过过瘾。
孙彩蝶现在还是蒙的,她把南风馆那个老头送过来,把他带到赵婉月的院子,就功成身退,明明出了角门上了马车。
不知怎的,却和一个肮脏的马夫做下了如此荒唐的事。
赵婉月也不知道孙彩蝶怎么还在,那老头一进院子,就被影卫迷晕,送到了刘氏屋里。
刘氏喝的酒被换成了她替赵婉月那壶,也算是恶有恶报。
苏晓晓打了个奶嗝,拍拍小肚子,咯咯的笑着:
【小红真调皮,不止把孙彩蝶和车夫神不知鬼不觉的掳了回来,还给他们用了打算害人的催情药,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裴老夫人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熟练的转着:“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这刀我很多年没有用了,手痒。”
孙彩蝶早就吓破了胆,慌乱的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见鬼了,有鬼啊!”
“鬼?再不老实,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