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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弗雷德把王马小吉带到了一间隐秘的房间当中, 拍卖场内部存在着大量的警察巡逻。在王马小吉不见以后,伊达航利用无线电通知其他人站看搜查的工作。

曼弗雷德此时猛地一下把王马小吉甩到了地上。

“快说,你到底把画藏到了哪里去?”

王马小吉装模作样地喊冤:“我真的不知道画在哪里, 我才是受害者。”

“别装了,我已经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自己玩一轮监守自盗。”曼弗雷德冷笑一声,“虽然你这家伙的性格很糟糕, 但我不得不说一句话是, 你的眼光和投资能力相当精明,在这一方面说不定很适合当投资者,收一下你的鳄鱼眼泪, 太假了。”

王马小吉摸了一下自己摔痛的屁.股,“看你这个态度,所以说……这副画的果然是藏宝图, 藏着媲美金山银矿的庞大财产吗?”

“……你到底想到哪个地方去了?小鬼就是小鬼。”

“欸,正常来说谁会因为一副据说是初恋的画, 而投资那么多的钱,甚至连警察都跑过来。如果目标是你的话大可以直接下手, 依我看你光明正大在警方眼皮底下晃悠, 警方也没有对你做什么事情, 不管怎么看都是”

“不是吗?前□□老大和警察都在追一副画,不管从哪个角度想都只能想到过去某个世纪罪犯留下的庞大财产,这种电影和小说里头的发展才是正常的。”王马小吉歪了一下头,他有一些不理解地问,“总不可能真的是为了江之岛盾子的画, 大费周折干那么多的事情。”

曼弗雷德一下子被踩到了尾巴, 他阴恻恻转过头来:“所以说……你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本身保养得很好,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能媲美四五十岁中年男性的面孔一下子就发生了质一样的变化,他抓狂、狰狞地说。

“你不懂、你们这些人根本就什么都不懂,那位大人、那位大人可是我们的幻想,她是把我们从这个无聊的、预定调和的世界中带出来,我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我是被选中的人,在那成千上百的同党中,我目睹了那位大人的英姿。”

王马小吉嘴角的幅度没有变化,他说话出来的韵调平和。

“什么啊,只是这样吗?光听你说的话,我也没有觉得有多了不起。”

曼弗雷德抓住了王马小吉的肩膀,他眼睛几乎要从眼眶破窗而出,由于浮夸的表情,他脸上的皱纹突破了光鲜亮丽的一面,漏出了丑陋的真相。

“你知道预定调和是什么吗?这个世界所有的命运都是既定的,没有人能够从上帝所创造的世界中破窗而出。我们每一个人悲惨的命运、得到世界偶然的青睐,但在偶然的世界段,他又会无情的把我们拥有的一切全部收回去。要说为什么,这不是很简单吗?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名为[上帝]书写好的答案,我们的痛苦、我们的不满,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发展过程中导致的结果,没有人能够逃出去。”曼弗雷德激昂地说,“但在四十年的那一天,那位大人站了出来,江之岛盾子她告诉了我们……正确的方向。”

“被上帝决定的世界实在是让人绝望得感到无聊。只是用了这一句话,她就征服了我。在那以后,她所有的行动简直就像是高高举起叛逆旗帜的的贞德,我的同僚们一个又一个被感染,只要知道了这个的真相以后,没有人会不被感动。这世界就顺理成章染上了绝望。”

王马小吉微微睁大了眼睛。

……四十……年前?江之岛盾子来的时候已经是那么久以前的事情了吗……?

这个真相一下子可就超出了王马小吉的预估。

不对、不对。

既然是四十年前的事情……这次绝望的残党行动,实在是……太少了。

江之岛盾子的影响力绝对不止这一点。

如果真的是这样……邮轮上并没有人对他的发言有任何的质疑,论坛上也说了连载已经停了多年,直到他们再出来的时候才出现。

……这么一来有一些事情可以解释得通了。

曼弗雷德失落地说:“江之岛盾子大人从来就没有停下步伐,她游历了世界各地,虽然同党们成千上万……然而,盾子大人,从来没有停留在任何一个地方。再也没有……像江之岛盾子大人那样纯粹的绝望,我已经没有办法体会到那种浓烈的绝望了。”

王马小吉的口吻发生了些许的变化,他轻轻地弯了一下嘴唇,冷酷地说:“被甩掉的男人,还扒着过去的女人自称初恋的绝望故事,真无聊。”

这一句话一下子踩到了雷区,曼弗雷德的表情一下子就阴沉下来。

王马小吉根本就不懂,曼弗雷德的追求。那一副画记载了多少浓烈的色彩,江之岛盾子对于他们这些人完全没有想过亲近,根本就不会停留下来。即便如此,那一副画却如此精细、画得如此栩栩如生。

想必当时,江之岛盾子就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