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突然跑到了他身后!!
曾熊收势不及,一个踉跄,摔倒外地,狼狈至极。
白泽轻轻抬脚,在柴门外的土地上留下一个一尺深的脚印,右手握拳,横在胸前,说道:“在下这一拳,约摸有一年的功力。虽说开山断海还差了些,不过一拳下去,打死一头牛,却是简单。试问你们三个,谁愿意来试一试在下的拳?”
曾鹰和曾豹眼睁睁看着白泽轻轻一脚,在坚硬的地面上留下一个尺深脚印,见鬼了似的,脸色变来变去。
“好小子,速度挺快,再来!”曾熊爬了起来,还要再战。
这话一出,直把曾鹰和曾豹吓得面如土色!
“少侠,宗师!!我四弟是个莽夫蠢货,还请宗师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曾鹰大喊道,口不择言,指着曾熊的鼻子就骂,“你个蠢货!都怪你平日里娇惯这不成器的东西,在书堂里不好好读书,惹是生非,活该被打!”
“三哥,我……”曾熊被骂的莫名其妙。
“我什么我!?”曾鹰一把抓起曾豹,抢门而出,上去就给了曾熊一脚,直把他踹得一个趔趄,“还不滚!”
白泽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闹剧,不置一词。
倒是简溪,看见曾氏兄弟落荒而逃的背影,破涕为笑,吹了个鼻涕泡,眼睛扑闪扑闪地盯着白泽,不假思索地说道:“阿泽,你教我练拳吧,我不读书了。”
简夫人又咳嗽起来。
简溪脸色一变,连忙跑过去扶住那妇人,给她顺气。
白泽从棋子里取出一个玉瓶,将里面的丹药倒出,捏成粉末,吩咐简溪端一碗水来,将粉末往碗水里倒了一指甲盖的量,喂简夫人服下。
一碗水下肚,简夫人的面色顿时好转起来,止住咳嗽。
“阿泽,你是神医吗?!”简溪圆溜溜的眼睛都瞪直了,“真厉害,比镇里的那个老家伙强太多了!那老头说我娘已经病入膏肓,时日……呸呸呸!我这乌鸦嘴。”
“你且扶大娘去歇息,这个玉瓶你留着,每隔七天取一指甲盖的粉末化水,喂你娘服下,待瓶中粉末殆尽,大娘的病,应该就会痊愈了。”白泽将玉瓶塞到简溪手中。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下……”简夫人推阻道。
“与简溪救我性命相比,算不得什么。”白泽笑道,“收下吧。”
简夫人还要说什么,简溪干脆利落地将玉瓶揣进怀里,半拉半拽地将简夫人推进房间歇息。
白泽这才出门,将邻家的老黄牛送了过去。想到简溪还没有吃晚饭,拎着只剩一半的野兔进了厨房,生火煮饭。
母女俩在房间里说悄悄话,一直到白泽料理好一锅兔肉,简溪才从简夫人的房间里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