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眼睛看着呢!”简溪双手叉腰,气呼呼的,“他们又不是瞎了。”
“放心,我有办法摆平。”白泽笑道,“相信我。”
“真的?”简溪半信半疑。
“我向来不骗人。”白泽笑道,“尤其是小孩儿。”
“好吧,那我勉强信你一回。”简溪凑了过去,爬到那老牛背上,大大咧咧地骑着,“你要是骗我,那你就不要在我家住了!”
“好。”白泽说道。
坐在牛背上的小姑娘看见老黄牛一只牛角上挂着的兔子,两条兔腿被一根草绳捆住,忍不住道:“阿泽,你今天又捡到兔子了?”
“运气好而已。”白泽说道。
“你可别再骗我了。”简溪哼哼道,“你肯定是有什么抓兔子的好法子,只是你不肯告诉我罢了。”
“你也没说你要学啊。”白泽回头看了那小姑娘一眼,“你要是想学,我教你。”
“我才不学。”简溪躺在黄牛背上,双手交叠,枕在脑袋下面,“阿泽,你说,女的为什么不能考取功名去做官呢?书堂里的那老先生以前说,女的虽然也可以去书堂念书,可也只能念书,不能像男的那样,长大了去考试做官,真不公平。”
“你想做官,那确实有点难。”白泽说道,“不过你要是想读书,我可以帮你搞定给书堂先生的束脩。”
“可我还要帮娘干活啊。”小姑娘闷闷不乐,“我要是去念书了,谁帮我娘干活呢,指望我那个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的野爹吗?那还不如指望你一直住在我家里,帮我放牛来的实在。”
白泽并未接话。
“其实我也不是非要读书做官啦。”小姑娘看着夕阳的余晖,怔怔出神,说道,“我只是想离开这里罢了,想挣很多很多钱,请天底下最好的大夫给我娘治病。然后,最好还能找个好男人把我娘再嫁出去,这样她就有人陪啦,我也就能放心到处去玩了。”
“你倒是很有孝心。”白泽笑道。
“那是当然!”简溪哼道,瞄了白泽的背影一眼,“阿泽,你长得不赖,可惜你看着太年轻了些,身子骨也不太壮的样子,不太像能干苦活的人。不过,你要是再大个十岁八岁的,将就将就,我把我娘说给你当夫人,你当我爹也成。”
白泽眼角一抽,“我觉得大可不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