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我相信,师父他肯定还活着。老头子说了,我这么不听话,对我没什么指望。他唯一的盼望,就是等我以后出息了,娶媳妇了,给他生个大胖小子,姑娘也行,他要好好教他的徒孙,不像我,天天跟他唱反调。”
“刚才那姑娘看起来不错。”叶秋忽然笑道,“你小子将来要是真和她修成正果,可别忘了为兄的功劳。若不是为兄今天牵这条红线,你俩之间,今天必定要死一个。他日成婚,别忘了请为兄喝酒。”
“记着了。”白泽说道,又喝了口酒。
酒壶被叶秋抢了去,咕咚咕咚喝了两口,直咂嘴,“好酒!要是有一只烧鸡就更好了。”
“你真要去中州?”白泽问他。
“那还有假?”叶秋笑道,“我不去中州避避风头,怕你那师兄和楚阳那个贱人回来,要砍了我。左右我在北境,已经成了一个局外人。这里已经容不下我了,与其留着,还不如去中州看看,没准还能碰到登临七境的机缘。”
“什么时候走?”白泽问道。
“我这人向来随性,既然决定了,那就今夜便走。”叶秋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