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料到,南山王突然会造访高阳公主的晚会。谁也没想到,弥月居然接受了南山王的将印。就算高阳公主不介意,晚会也充满了尴尬。本来在场诸位,还想表现一下,一亲弥月的芳泽,现在看来,弥月倒成了麻烦的代名词······。
一名大大咧咧的侍女,带着索然无趣的、明廷新晋郡主——弥月,走在回去的路上。弥月望着前面,本是清秀的侍女,但如今大大咧咧的性格,到让人忘记了她本来的面目。
这侍女喋喋不休的跟弥月讲到,这宫内,不知道发生了多少起刺杀,若是有刺杀的话,请弥月不用管她,因为没有人会注意到一个侍女,也没有人会在乎一个侍女看到了些什么,会说些什么。
弥月不知道怎么回小侍女的话,但感觉这小侍女的话里有话似的。不自觉的也警觉起来。蓦然,前方出现三道身影,全身蒙在黑布中,冷冷的望着弥月和小侍女。
那中间的以为黑衣人低声用奇怪的嗓音问道:“你就是新晋的郡主、弥郡主?”
弥月圆圆的小脸蛋,轻轻扬起,低声答道:“不错,你们是谁?”
那黑衣人居然略带正气的道:“闲杂人自行离开,我是谁你就不用知道了,弥郡主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私授南山王将印,与公主作对。”
弥月刚要答话,那身边的小侍女却是“唰”的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弥月见状苦笑了一下,疑惑的问道:“将印?”
猛然明白,是在舞会上南山王送给自己的印章,原来问题出在这里。看来明廷里的大有文章,自己不太懂啊。
弥月好奇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求教的问道:“明廷有内讧?”
黑衣人好笑的问道:“不然我出现在这里的意义?”
黑衣人顿了顿,接着轻喝道:“多说无益,受死吧!”
三名黑衣人,拔出佩刀,黑夜之中,刀芒乍现,三人动作不约而同,整齐划一的劈向弥月。弥月晶莹的玉足轻点,正要出手。突然,圆圆的眼眸中,看到一滴水,不!是一滴酒,从远处高高的观星台上滴落,慢慢的飘向三个黑衣人。那晶莹的一滴酒,“滴答”一声,准确地滴在黑衣人的刀尖上。
那声音不大,但在场的人却听的无比清晰。三名黑衣人看到那徒然出现的一滴酒,吓得眼睛怒睁,撕心裂肺而又无奈的道:“祭酒先生······。”
黑衣人的声音刚落下,只见那滴酒水,徒然变得巨大,像是一片海洋,“哗啦”一下,将三人飞速的卷到半空中,刹那就不见了踪影。
弥月望了望圆圆月亮下面的观星台,那台上隐约可见到,一位高伟的老者,正在和一位年轻人交谈,那名年轻人应该就是南山王了吧。
弥月望了望那年轻人的背影,似乎有些像辛小七,弥月想到此处,不觉嘴角露出几丝笑容,暗道:“也不知道这个小无赖,怎么样了。”
“道分阴阳,天地自成。天成而众星纷呈。或曰北斗杀伐、或曰南斗延寿、或曰东斗纪算、或曰西斗护身、又曰中斗保命,众斗之外,又有二十八宿······”。在上霄派外门弟子房舍中,青戈正在抑扬顿挫的背诵《星辰感应篇》给辛小七听。
辛小七一个“啊茄”一个喷嚏喷了打了出来,顿时打断了青戈的朗诵,辛小七看着青戈略为无语的表情,连忙谦道:“没忍住,没忍住,在我们老家,打喷嚏是代表有人思念你,估计是有哪位美女在想师弟我。”
青戈大眼一翻道:“哪个美女想你,我倒是不知道,我只知道,半年后,我得找个地方,给你埋了。”
辛小七心虚的“嘿嘿”一笑道:“怎么可能,哎,你别说,我还是怀念九年义务教育啊,大家多有礼貌。”
青戈听这辛小七的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的问道:“九年义务教育?是啥?”
辛小七没有回答青戈的话,反而问道:“这口诀功法不是应该是师父来交?为啥是弟子互相传授?”
青戈一脸怀疑辛小七的智商,反问道:“那么多弟子,这入门的基础功法,还用师父手把手的交?智商何在啊?只有修炼到疑难杂症,才好意思请教师尊。”
辛小七老脸一红,立马“哦、哦”地道:“原来如此。”
辛小七略为一顿,又好奇的问道:“师兄,你多少层了”?
青戈听闻辛小七如此问,瞬间大怒道:“你学不学?不学滚!”
辛小七这才想起青戈一直被黄石等人打压,估计层数不太高,自己这么问,的确是太冒昧,语气一低,歉意地道:“师兄,我不是有意的。”
青戈也听懂辛小七的意思,满脸无奈的道:“四层”,接着不等辛小七答话,径直为辛小七念起《星河感应篇》的口诀——“道分阴阳,天地自成。天成而众星纷呈。或曰北斗杀伐、或曰南斗延寿、或曰东斗纪算、或曰西斗护身、又曰中斗保命,众斗之外,又有二十八宿······”。
辛小七这次立马收起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