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一片净白间,不知何时多了几处青紫交加的淤痕,伤处微微鼓起,烙印一般落在脊背上。 似是被人扼住双肩,大力撞到硬物所致。 纵然知道赵珩看不见,他不需要装模作样地关心,李太医还是被惊倒吸一口冷气,“陛下,您……您这伤?” 赵珩伸手一摸。 伤处就被遮挡在指缝里,若隐若现。 如同主人受辱觉得难堪,徒劳地遮掩。 李元贞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该问。 昨夜姬将军来过,眼下除了这位权倾朝野的靖平军主帅,谁能伤到皇帝? 谁敢伤到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