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肆年和络腮胡又聊了几句,很快就让络腮胡决心笼住这个长久的客源,也不拿枪指着他们了,还生了火,热情邀请他们去湖面炸鱼。
乔熙一边走一边问:“你跟他们说了什么?”
“他问我们是什么关系,我说你在追求我。”郁肆年拿冰水洗他的虾子项链。
乔熙停下来盯着他。
郁肆年理直气壮:“他们手里握着我们的资料呢,刚才还跟我打听照片上的人,我就往相反的方向说了啊!不然我们怎么骗他们相信身份,再拿到何雪芳买凶的证据?”
他模糊了一下,刻意没有提刚才络腮胡打听的内容。
因为络腮胡是这么说的:“你有没有见到一对夫妻,就长照片这样的,男的很粘人,很作,女的不好形容,看起来是有精神病的样子——我那雇主说了,这么形容虽然听着抽象,但是一见到就能懂。你见过这种男人和女人吗?”
郁肆年面不改色回:“没有,怎么会有这种人?不可思议!”
“就是,我也惊讶呢。”络腮胡拍拍他的肩,“总之你看见了给我报个信,联系方式你有!”
“没问题!”
湖面旁,郁肆年压低声音:“所以现在,咱们得演戏。”
“怎么演?”乔熙瞥他。
郁肆年为难了几秒,“这样吧,我勉为其难当那个有病的,然后你来粘我,怎么样?这样他们就不会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