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愤大步出去。
慕容雨保持基本礼数,不咸不淡道:“唐丹师可以说了。”
“你的妆稍重了,是想遮掩什么呢?”
慕容雨心惊一瞬,眼刀立刻杀来,语气不善:“本觉你气质文雅,是君子,看来我又想多了。”
“医修基础,望闻问切,唐某略通一二。”
唐墨淡淡道,开门见山:“慕容小姐是否最近体虚乏力,运功困难,灵气运转时周天滞涩?我猜,使用神通时还会经脉刺痛吧。”
慕容雨神情瞬间僵住——为何竟只看一眼就能洞察她深藏的顽疾?
而且这么详细,绝非那些装神弄鬼的老道!
这人什么来头…?对了,唐墨!
慕容雨刚才就觉得他们名字耳熟,这才想起来,最近满城都在传唐墨给炎阳宫长老爱徒治好重病。
她最近身体确实每况愈下,已成心头大患。
可家主之争到关键时期,她不敢表露出丝毫弱势,偷偷服丹吃药还不见好,只能强撑精神,以妆遮掩病色,如常出入人前佯装无事。
慕容雨立马以礼相待,郑重道:“唐丹师,是我一时没想起白露丹阁大名,请您恕罪。”
唐墨微笑表示没事,她喜形于色,忙撩起衣袖露出纤白的手腕,迫切追问:
“能否劳您为我诊脉、解我病忧?诊金随您开!”
但唐墨却摇头,慕容雨笑容一僵:“您若是还怪罪,那我……”
“不,只是现在时机未到,治了仍会复发。”唐墨问道,“你可有沐浴时焚香的习惯?”
慕容雨又一惊,用神情表明他说对了。
“眼下我不宜说太多,只给慕容小姐一个提示。”
“您请讲!”
“危机和心患,就在最容易忽视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