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听花岁祭司说只有半个晚上的雨,心还是惊了一下:“半个晚上的雨,很大吗?”
“大。”花岁祭司脸上的笑淡了,“阿灯她们看到的是暴风雨,比上次共水下的雨还要大。”
水昆祭司听着花岁祭司平稳的声音,早已忍不住了,挤过来,双手夸张的比划着:“我是没看到哦,你是听土豪大祭司说的。”
土豪大祭司虽然是大祭司,也时常欺负人。
可若是有什么事,她却喜欢告诉水昆祭司,其他人她是理都不想理。
当然,平常最喜欢欺负的也是水昆祭司。
水昆祭司才不管其他的脸色,她自己开心才是最重要的:“这雨有这么大,这浪有这么大,这人会死那么多,听懂了吗?”
夜风:“……”
萧瑟:“……”
花岁祭司等人:“……”
这听懂的话语还不如不说。
沉香祭司伸手拎着水昆祭司的后衣领,把这个急于表现的家伙给提走了。
水昆祭司还想再表达一下自己做为祭司的的权利,就被沉香祭司一把捂住嘴,踢在膝盖窝上。
这一脚,踢的水昆祭司直接跪下去,疼的龇牙咧嘴。
本该是嗷的野盖都要胆颤心惊的声音,此时被捂住,一声也没发出来。
娇娇女水昆祭司,疼的眼泪直飚,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看着沉香祭司。
那控诉的眼神,就是在说沉香祭司是个渣女,只知道欺负她。
沉香祭司对她微微一笑,扬了扬头头,水昆祭司自己捂住了嘴。
她保证,她再也不开口了。
沉香祭司这才把水昆祭司扔到一旁,后者可怜的盘腿坐在沉香祭司身边,脑袋靠在她的腿上,无声哭泣。
疼,好疼,疼死了。
呜呜呜,沉香祭司的力量又变大了。
没了水昆祭司的贴心,萧瑟和花岁祭司等人,认真阐述着后天晚上雨水的到来。
花岁祭司道:“我把她们说的话整理了一下,这雨虽是暴雨,但几乎没有危险。”
“有危险的是风。”
“这次的风能把咱们的大船吹的东摇西摆。”
“海里的水会被狂风吹的飞到咱们大船上。”
“许多鱼兽也会被狂风吹的卷飞到咱们大船上来。”
“还有一艘大船会飞上来一条很大的大鱼,会压破甲板,令水倒灌进去。”
“只是因为是晚上,所以她们也没看到是哪艘船。”
每一艘船身上都有数字,夜晚的狂风暴雨,她们真的看不到大船上的数字。
夜风和萧瑟每听一句话,面容就不好看十分。
甲板被大鱼兽给砸破,雨水倒灌进去,这就是危险。
虽只有半个晚上的狂风暴雨,那也会把船给压沉。
一艘船的族人虽只有四百多人,但在那种情况下,想要转移他们,真的很难。
龙鸟们晚上不能飞行。
就算能飞行,这种能把大船吹的摇摆的天气,龙鸟也不能飞。
也不知道是哪艘船,就算萧瑟和夜风想要提前把他们分散到别的船上也不行。
这次只能靠运气。
萧瑟担忧道:“有伤亡吗?”
“有。”花岁祭司点头,“大鱼兽砸下来会砸死两个雄性。”
夜风立即道:“是明晚还是后天晚上,我会让他们全都进船里躲着。”
他想到后又问:“是砸死了甲板上的族人,还是砸死了二层的族人们?”
花岁祭司看向阿灯祭司,后者回答:“我模糊的看到,人是从二层抬出来的。”
夜风懂了:“行,所有人全都到船底去。还有其他需要注意的吗?”
阿灯祭司摇头:“我只看到这些。”
其他祭司也纷纷说自己看的那些情况。
萧瑟把她们说的整理出来,就是后天晚上,吃完晚饭洗完澡在休息的那个时间……大概是晚上十点左右。
台风会席卷海啸奔腾而来,阻击他们的大船。
海啸会有百米高左右,一个浪头打下来,正好打在他们的大船上。
海里的鱼兽不知是艺高鱼胆大,还是真的被台风卷着,从飞而降落在其中一艘大船上。
砸死两个巡逻的族人。
这两个族人是在甲板上的,却被砸穿到二层才停下。
尸体是从二层抬出来的。
整个部落虽然只死了这两个族人,但这艘船因为甲板被砸穿,雨水倒流进去,淹了这艘大船。
这一晚,这艘船上都在进水,里面的族人们鬼哭狼嚎着自救。
族人们想办法把里面的水给舀出去,但舀出去的水,真的赶不及流进来的水。
水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