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一点简单的把脉,更多的他不会。
求自己不如求阿茶,那样还来得快点。
阿茶振作起来:“只能扎针来试一试。”
她的声音已经哑了,带着浓浓的鼻音,听着可怜极了。
夜风目光一直落在阿瑟脸上,紧握她的手:“扎针吧。”
阿茶张了张嘴,最后点头道:“好。”
能用的方法她都用了,现在只有扎针这一试。
如果行,阿瑟活。
如果不行,阿瑟死!
阿瑟死了,她就把命赔给阿瑟。
阿茶打了一个哭嗝,重新去把骨针用沸水煮煮,等下要用。
丰收看着又振作起来的阿茶,内心焦急不已。
阿瑟出事,阿茶哭闹才正常。
不哭闹的阿茶,他很害怕。
怕她不要自己。
可丰收不能开口说。
他怕阿茶不要自己,族长何尝不害怕阿瑟不要他。
丰收不能阻挡任何人的决定,当然也没人能阻挡他的决定。
大家的目光,都随着阿茶的动作而动,把呼吸放到最轻。
阿茶捏着煮好的骨针,在众人忐忑的目光中,给阿瑟扎了几个穴位。
阿瑟没有任何反应。
夜风看着毫无反应的阿瑟,睫毛轻颤:“再扎几针。”
阿茶咬牙,只能再给阿瑟扎了几针。
阿瑟依然没反应。
格间里从头看到尾的众人,后背脊发凉,悲伤从心脏开始延伸到全身。
静坐不动的夜风,目光落在骨针上:“拿铁针来。”
阿茶大惊:“我,我,我没用过。”
她没用过,她怎么敢用骨针。
骨针比铁针要粗大,扎的穴位也比较粗略。
细如牛毛的铁针,扎的穴位可是精细得很。
一个不注意,就会把人给扎没。
阿瑟说她的医术没到家,所以才不教她用铁针。
现在族长却要让她用铁针,她哪里敢?
从进来到现在,目光只落在阿瑟身上的夜风,终于抬头看向阿茶:“为什么没用过?阿瑟没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