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
阿样现在知道,对付阿候就得动手,只要打的他嗷嗷叫,他就不会对你乱叫。
也罢,那就再动动拳头。
阿样拽着阿候胸前衣服,一拳砸在他脸上:“清醒没有?”
阿候被砸的鼻血飞溅,耳朵脑袋嗡嗡直响,整个人都懵了。
阿样拳头又扬起,阿样见此脸都吓白了:“清醒了清醒了,别打别打。”
再打下去,他觉得自己得被扔下船喂鱼。
阿样淡淡微扬下巴:“让他们都别射杀。”
阿候狼狈又痛苦:“你也可以说啊。”
“你是船长。”阿样很遵守规定。
阿候都要哭了,你也知道我是船长,那你还打我,我又打不过你。
你说一句,保证他们都听你的,何必让我开口。
阿候不敢不听,只得开口对那些已经停下动作的族人们说道:“住手,都别射杀了。”
他可不会对族人们说,让他们以后都听阿样的话。
阿样当着族人们的面对他动手,让他这个船长一点气势也没有,他心中火着呢。
等着吧,他一定会找到机会报仇。
阿样看到族人们都停手,这才松开阿候:“武器本来就不多你还乱用,好好反省一下。”
为了刀枪杀不死的兽皮鱼兽,浪费那么多的羽箭,疼的他心都在滴血。
阿候抓着船杆,赤红着双眸死死的盯着水里的兽皮鱼兽。
怎么兽皮鱼兽吃的不是阿样,如果吃的是他,那整艘船上的族人都得听他的。
还打他,把他都打出了血。
阿样,我要让你死。
阿候双手紧紧的抓着船杆,满眼阴鸷,开动脑子想办法弄死阿样。
哎,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