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鸟，就连飞鸟也不在。

打开雨篷站到甲板上，看到飞鸟和阿蚌他们在甲板上，对着海里的东西指指点点。

“咻！”

耳边传来龙鸟的轻鸣声，萧瑟抬头，看到小龙鸟和俊龙鸟在天上飞翔。

虽然雪下的大，但风还算好，所以能见度挺远。

只不过再往上，就对龙鸟的视线没那么友好，小龙鸟和俊龙鸟就没那么往上飞，就在船上空三四十米左右。

阿蚌阿刷他们看到萧瑟出来，都和她打招呼。

萧瑟来到船杆旁，朝海里望去。

水面看着黝黑，却有许多鱼兽在游动，时不时就有鱼兽自水里跃出来。

海里的鱼兽，比河里的鱼兽长的大，长的凶，也长的更奇形怪状。

也不知是白天的原因，还是鱼兽对于大船很谨慎，它们都不靠近大船，而是在离大船的十米左右处游动挑衅。

萧瑟感受现在天气温度，至少零下五到十度，海面却没有结冰。

她知晓淡水零度结冰，海水零度以下就会结冰，含盐度更高的话，零度再往下。

按理说现在这个温度，水该结冰了，但现在却没看到。

难道是因为温度不够低？

不想了，这事都是走一步看一步，想再多她现在也解决不了。

萧瑟和阿蚌阿刷等人就着海水聊了聊，让他们注意那些鱼兽，别被它们把族人们骗下去给吃了。

阿蚌哈哈大笑：“被鱼骗？怎么可能，不会的。”

阿刷没有笑，却一再保证，一定不会让族人们被鱼兽骗下去给吃了。

萧瑟也只是想到美人鱼利用歌声，把人类骗到水里杀了再吃掉的事。

美人鱼虽然是假的，鲛人也存在于神话之中。

但一万年前的海里，谁能发誓说海里的奇形怪状的鱼兽，没有哄骗人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