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是自阿春双腋下穿过,再挂在柱子上,整个人像只吊死鬼一般。
双脚可以晃动,双手却晃动不了,充血难受,晃动也难受,所以说才像吊死鬼。
她哭的鼻涕眼泪一起流,手没空去擦,弄的整张脸都是脏乱恶心。
再加上她披头散发,随着她的摇头,糊在脸上更是丑的不可言说。
微微晃荡时,阿春丑的让围观的人都退后。
但她说的话,却让大家都看向阿骨。
阿骨本就不擅长说话聊开,现在面对这种情况,连辩驳都不会。
被阿春又快又急的话给堵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捏以拳头死死的瞪着她。
如果目光能杀人,阿春已经死了。
“你摔死了我的小幼兽。”阿骨再次重申一遍她来这里的目的。
她养的两头小幼兽就这样死了,还是被她最信任的族人给摔死了。
这冲击力太深,她真的……好难过。
若是她没把小幼兽抓来,也许它们就不会死。
小幼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死掉,都是自己的错。
阿春瞧着阿骨这样子,就知晓她说不出话来,自己又赢了她。
心中恨阿骨抢了她的族长之位,又恨她没事吃那么大长那么壮,害自己打不过她。
真的是太可恶了。
这次自己一定要让大家非常讨厌阿骨,更要让阿瑟也讨厌阿骨,再也不护着她。
最好是把阿骨给扔下船,免得阿骨找自己麻烦。
阿骨绝对不能活,一定要扔下船让她死。
阿春朝族人们望去,哭的悲惨:“她是我们骨头部落的族长,可她只顾她自己,还想养野兽。”
“那野兽凶残的很,还会咬人,养它时还要吃肉,我们都吃不饱,怎么把烤肉给野兽吃?”
“肉不够吃,她就用我们部落的雌性,换别部落的兽肉来吃。”
“她还杀雄性,连雄性小娃崽都要杀,不杀就给别的部落,反正不让我们养。”
“那么小的娃崽啊,她怎么忍心把她们给送走。”
“我们部落为什么只剩下这些族人?”
“那是因为我们没有食物吃了,她把那些族人给推下了河。”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问她们俩个,听听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刚被打了又挂起来的两个雌性,对阿骨也是恨之入骨。
听到阿春这么说,赶紧点头:“对对对,阿春说的都是真的。”
“阿骨还不让我们上这船上来,说是要让我们去死,她自己上来。”
“对,她还说我们雌性活着都是浪费烤肉,都让我们去死。”
“我还知道她们不知道的。”阿春想把和鼻涕糊在一起的头发给甩甩,奈何甩不开,更丑了。
她眼里有着痛快:“我是部落勇士,部落许多事都我管,所以和阿骨走的近。”
“我们还没上这大船时,她跟我说……”
说到这里,她看了一眼气的面色发白,拳头紧紧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阿骨。
阿春瞧她这窝囊废物样,心中更痛快,决定要一次性把阿骨弄死。
她忍着笑流着泪,声音里的哭腔很是悲惨:“她说,若是没了烤肉吃,就准备吃我们的族人,从小娃崽开始吃。”
阿春盯着咬牙切齿的阿骨,心中痛快:“她说小娃崽的肉最嫩。”
族人们听着阿春的哭诉,目光落在阿骨身上,又落在一旁听着却不出声的萧瑟,也都选择不出声。
阿喜冷笑的看着这个阿春,有几分小聪明,但聪明不多,且蠢的要死。
她真以为我们青龙部落的族人,像她们骨头部落的族人那般蠢。
这个叫阿骨的雌性被她这么说,都不知道反驳的吗?
那张嘴真只是吃饭用的,而不是用来说话?
阿喜朝萧瑟望去,见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这一幕不出声,想看看阿春能说到什么程度。
阿骨厉喝:“我没有。”
“你有。”阿春冲她咆哮,因动作太大,扯的她双腋下很疼,面容扭曲,“你有没有说过我们部落不要雄性,还要杀了他们的话?”
阿骨说过这话,因为她们部落全是雌性,所以必须从外部落换来雄性。
雄性换来进入她们部落后,很喜欢跟她们部落的雌性,进行各种配对。
有时候还一次十几个雌性,看的阿骨火大的很。
这哪是换雄性来侍候她们,明明是她的部落族人去侍候他。
她看的窝火,看的来气,很是不对劲。
可雌性们喜欢,她若是强硬的把雄性送走,雌性们就闹腾她。
她要顾着雌性们的想法和感受,所以除了在雄性挑逗自己时,狠揍一顿并不能做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