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达和阿藏把围观的族人都喊上船。
大家依次爬上来,走在这大船上,眺望远方,个个喜出望外。
“站的高看的远,我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以前不是经常上树,有什么不明白。”
“咱们说的话和阿瑟族长说的话,那能一样吗?”
“就你能。”
“都别吵,快来这看看,这河水可真漂亮。”
“哪呢哪呢,我怎么没看出来。”
“我也没看出来。”
“算了,不和你们说了,你们走两步,听听这个声音。”
“这声音听着好奇怪,空空空的响。”
没上过船的族人,听着脚下空空空的声音都觉得好奇,还故意在甲板上跳一跳,听着那声音空空空,然后哈哈大笑。
这些族人是好奇,木什他们这些做船的族人,踩着这甲板却是激动的红眼。
走在甲板上就是这种空空空的声音,开始听是好听,可听多了就不觉得,反而还觉得吵。
可就算是听着吵,这空空空的声音一响起,也就代表他们成功了,喜出望外。
木什和石代两人站在甲板上,看着族人们摸摸这里,再摸摸那里,欢喜的眼里带泪。
他们终于没有辜负族长和阿瑟。
木什微微抹眼:“走,去最底层,那里才是关健。”
石代跟着木什来到底层,夜风他们在这里,和那些做船的族人们说话:“这大船你们是最清楚的,所以怎么用,你们也清楚。”
这些族人们都昂首挺胸,自豪无比。
夜风继续说道:“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这船动起来。都看清楚两边了吧,当初做的时候就教过你们,把板子收起来,把浆放出去,然后再摇摆起来。”
“只要船动起来了,咱们才算是真的成功。”
这些做船的族人,在做的时候,装上去后就让他们试过手。
只不过那个时候试手是在陆地上,而不是在水上。
现在却是真刀实枪的干,实践操作那又不一样。
雄性们都艰定点头,就算是先前有怨念的,在看到族人们羡慕感激的眼神,也把那一点点不平衡,都心中抹去。
是的,自己辛苦,族人们也辛苦。
辛苦的大家,那么努力,都是为了部落好,自己不能有不好的想法。
此时,再听到族长这话,腰背站的笔直,眼中精光闪闪。
夜风见大家目光炯炯,精气神十足,心口温暖:“好,开始行动。”
早就熟悉这一操作的族人们,快速把板子拆掉,露出一个方形的大孔。
把一根根和娃崽般粗大的浆抬来,自方孔里塞出去,再挂在麻绳上。
这些大浆,每隔四米一个,就有一个方孔一个大浆。
这船大,浆放的近,怕会打到浆上,所以离的远一点。
浆尾吊着两根绳,一个往前一个往后,好像一个轴。
夜风看着这个轴,抿紧了唇,阿瑟说,这个轴可以让这么大的浆轻松摇起来。
这样,当船动时,族人们不必费那么大的力。
虽然共水来了以后,船会顺流而下,不需要花力气划船。
可未来的事谁知道,大船都做好了,这个自然也要做起来,预防万一。
万一共水强大,把船队给吹散了,船又不能动,他们在水上,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怎么办。
所以,所有的一切都得掌握在自己手里,哪怕这个时候辛苦点,也千万别在后面使用的时候后悔不已。
整条大船上的大浆都装了出去,站在岸上的族人们,看着刚才光秃秃的大船,突然伸出来一只只触角,都吓了一跳。
“那是什么,触角吗?”
“不应该吧,先前大船都没有?”
“是船的触角,只不过是和大船一样,都是木头做的。”
“我刚靠近看了,是用树身做的,把树杈给去掉,打磨光滑,由粗到细,嗯,是那种像扇子般的细片叶子。”
“哟,还真是细片叶子,这叶子这么薄,能行?”
“族长和阿瑟做的,那一定可以,咱们就别担心了。”
“就是,有族长和阿瑟,担心什么,难道你们比族长和阿瑟还聪明?”
“就是,不说了,看吧。”
“我刚问了,说这不是触角,说是叫大浆,划水用的。”
“哦,就是咱们学坐船的那个浆!”
“原来是那个啊,那船小,浆也小,这船大,浆也大。”
“那必须的。”
岸上的族人们从先前的疑惑不解,到后面的恍然大悟,都明白了。
雄性们聊着大浆,雌性们则聊着,这大船这么大,一定可以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