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萧瑟的不确定,夜风把这不确定吞回,眼神坚定,面容严肃:“不会,他阿姆和阿太用命护着他,他不会再祭天。”
如果阿太代替阿日祭天后,阿日还是会祭天,那阿讲代替阿瑟祭天后,是不是也说明阿瑟还会再被祭天?
夜风在听到萧瑟说这是阿太不是阿日之时,他脑子里就闪现这个想法。
他失去了阿讲,对不起她,不能在牺牲阿讲之后,还让阿瑟走上这条让他崩溃的路。
夜风害怕,紧紧握住萧瑟的手,催促她:“你看看其它的画说什么?”
萧瑟边往前走边疑惑道:“这画画的好奇怪,为什么要隔几米再画另一幅画呢?而且这些画都是不连贯的,东一下西一下,若不是有咱们的标志,我都以为这画的是他们这里的事。”
她以前就学过画画,画的都是连贯的,哪怕是你想像出来的,那也是连贯的。
更何况,这山洞虽然大,但它也有限,怎么能画一幅画就隔一段距离,这不是浪费作画的洞壁吗?
把洞壁比做一张纸,你会在纸上画了一朵花后,又隔一大段距离再画一朵花吗?
连个故事都没画完,这算什么画作。
那不是有病吗?
萧瑟的话却让夜风遍体生寒,想到阿圭说的那些话,他心情有点浮燥。
他本来想压土豪大祭司两天,毁一毁她的戾气,然后再去审问对方,要怎么样替阿瑟解封。
但此时听到阿瑟这样说,他就不想再瞒下去了:“阿瑟,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萧瑟疑惑停下脚步:“很重要的事?关于我和土豪大祭司?”
现在的部落里,还有什么事能让夜风觉得是很重要的事,那就只有自己和大祭司。
部落族人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再不听话,杀了就是。
至于食物,有他这个族长在,还能让族人们饿着肚子不成。
只有自己的事,在夜风眼里是最重要的。
夜风看着眼前聪明的雌性,眉眼微微软和:“对。阿圭对我说,他有一次无意间听到,土豪大祭司把你的能力封印了。”
“我本来想着先吓唬她,等到她担不住时再套她话,到时候再告诉你,我不想你太累。”
“这个小山洞我昨天来过,在我眼里,这个小山洞就是个普通的小山洞,里面什么也没有。但你现在说这里面有画有字……你怎么想?”
萧瑟倒是没有想到,夜风还有这一出,沉思后问:“阿圭是怎么对你说这个山洞的?”
夜风道:“就说这个山洞是他们以前最厉害的神女留下来的,里面留了许多预言,都是他们会经历的事。”
“还说了共水,这是他们自神女留下来的话里后,就一直流传到今天的,所有族人都知道。”
“阿圭也上过山洞,但他在这里面什么都没看到。”
“他说祭司能看到一些,大祭司能看到全部……”
说到这里,夜风眉眼里全是自责和担忧:“你说你看到的画都是隔一段距离的,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因为你的能力被土豪大祭司封印了,所以有些画才看不到?”
不然,这满洞的壁画,萧瑟怎么可能看一幅,又往前走几米再看一幅?
这定是漏了其它的画,而这漏掉的画里面,到底画了什么……会对阿瑟不利吗。
一想到那些画里面,藏着萧瑟的危险,夜风就后背脊发凉,心脏发疼的要窒息。
萧瑟感受夜风的暴戾焦燥,忙抱住他:“没事,封印而已,我还在呢,就她那小样,咱们俩不用联手也能让她乖乖解封。”
封印啊,存在于传说中的事,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不管能不能解,先安抚夜风就对。
夜风焦燥的心,在听到萧瑟这话时,心安两分:“对不起,如果我早点告诉你,也许封印的事今天就解决了。”
“早一天晚一天都没事,咱们先看画吧。”萧瑟虽然有许多疑问,但她还是笑盈盈的拉着夜风观看洞壁上的画。
洞壁上的画东一坨,西一岔,画的不连贯,画的也无头无尾,但好在有小龙鸟和阿恐这两小只的另类,她几乎都能看懂,都是她经历过的。
萧瑟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她经历过的她能看到,那她没经历过的呢?
是因为土豪大祭司把她的能力给封印了吗?
经历过的都不需要再看,她想要知道的是未来的事,那才是金手指。
萧瑟差不多把小山洞给绕了一圈,才在洞壁口看到一幅很长的画。
这幅画上面画的是一望无际的水面,水上有船只,船上有人有兽,却没有画陆地和大树,连个边边角角都没有。
夜风看到萧瑟面容难看,星眸幽深,低声道:“这画上面有什么?”
萧瑟指着画解释给夜风听:“这是一大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