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荒听着这些话,觉得很不对,现在这个时候,为什么要说族人们没把恐狼赶走呢?
这个时候不应该关心一下族人们是死还是活,有没有受伤吗?
可他不会说话,哪怕心里是这样想的,也说不出来,只盯着阿恐看:“我怎么觉得这头恐狼很大很大,比我见过的所有恐狼都大!”
“绝对是头狼,你看它身上的毛,比雪的样子都好看。”
“是头狼!有头狼在的地方,一定有其它的恐狼!怎么办?”
“你别扯我,我扯我干什么?你害怕躲别人身后去呀。”
“都别乱,咱们这么多人,还怕它一头恐狼不成?”
话是这样说,但大家还是没有再往前。
他们昨天早晨离开部落,走了很远的路去打猎,已经很累了。
夜里还要在荒郊野外,提心吊胆的休息,心情和身体都不好。
然后又拖着打到的野兽,走那么远的路回来,心情那就更不好了。
原本想着回到部落后好好休息,结果又在部落门口发现了一头恐狼,这心情那就更更更不好了。
守在部落的族人们,她们真的就只想着吃,一点危险的事都不做,既要他们打猎养着她们,还要他们在这里护着她们?
怎么一点也心疼他们累了两天,一点也不为他们考虑一下?
雄性们越想越愤怒,也越想越生气,手里拖着的野兽尸体,也被他们扔在了地上,好似在发泄。
累死累活的还是这样,一点劲也没有,打来的野兽就不该省给那些什么都不会,只知道坐吃等死的老人娃崽们。。
一点用也没有。
阿荒感受身边族人们的愤怒,哪怕他害怕,还是说出他的担忧:“阿苔还在部落里。”
有人反驳他:“你还想着阿苔出来杀恐狼?他昨天没死今天也会死,你还指望他?”
“阿荒,你和阿苔玩的好,想带肉给他吃那是你的事,可别找我们。都要死了,就别浪费肉了,你自己多吃两口吧。”
“要我说啊,这恐狼肉也别给阿坡吃,就他那样的,如果没有你和阿苔,他早就被野兽给叼走了。”
“如果是我,我是不会带着阿坡的。”
“阿荒,你打野兽挺厉害的,若是你一个人,你那些肉想怎么和雌性吃都可以。”
“就是说啊,偏还要把肉给傻了的阿坡吃,这个时候,不管你把烤肉给哪个雌性吃,雌性都会跟你走。”
“说起这个,我就想到那天我拿着烤肉,那两个雌性她们在我面前……”
“都快别说了,有恐狼呢,咱们部落前方有恐狼。”
“对哦,有头狼的地方一定有别的恐狼。哎呀,它们来了,你们看还有小狼崽子。”
阿荒听着这些人的胡说八道,脸都气红了,但他打不过他们,只好把怒火吞回肚里,一句话不敢说。
阿苔曾经交代过他,若是他不在,不管他们说什么,都别生气,更别动手,否则他会吃亏的。
所以,阿荒忍着怒气听着那些人,在这里胡说,又在那里胡说。
此时他也看到头狼旁边有其它的恐狼,他大吃一惊,这些恐狼可是比他手指头还多,实在是手指头不够数了。
还有龇牙的小狼崽,比他一只手还要多一只。
“这么多恐狼!”
“咱们部落怕是被恐狼占领了!”
“那现在怎么办?”
“累就累点吧,一起冲过去把恐狼吓走吧,不然夜里咱们睡哪里?”
阿荒听着这话,实在是忍无可忍,呛了一句:“什么叫夜里睡哪里?你们怎么不想想族长和族人们他们现在还好不好?”
众人一致的看向阿荒,眼里都闪着不认同。
阿荒被他们盯的赶紧移开目光,这些人想打他,他看得懂。
还是阿苔说的对,他不在时别惹他们,小心挨打。
阿荒垂眸看着脚下的草地,委屈的很,在部落里有族长管着,大家还都面和心不和。
出去打猎,那就是一个又一个小团体,大家都不靠在一起,相互帮忙。
他是跟着阿苔的,阿苔带着他们几个没用的人,组成一个小团体打猎。
打到的猎物自己要先吃一部份,不然那些猎物打得少的团体,就会要求他们分食物。
与其分给那些怕死不认真打猎的雄性们吃,不如他们自己吃饱,再拖着沉重的猎物回部落,把肉分给阿坡他们,再分点给族长。
前几天一起出去打猎,突然出现了一头剑齿虎,它是冲着阿淤那个团体去的。
结果阿淤把剑齿虎引到他们这边来,还把已经窜上树的阿茄给扯了下来自己爬上去。
阿苔为了救阿茄,从树上跳下来,拿着长矛去和剑齿虎打。
当时他也是跟着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