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和阿妖托腮,嫉妒而又心酸的看着水昆祭司抱着小阿昊一下午。
天黑后,水昆祭司有气无力的对阿妖说道:“娃崽还你,你抱走。”
她从来没有抱过小娃崽,没有想到第一次抱娃崽,就抱了一个下午,她的手都要抱断了。
她从来不知道,还没有她手臂长的小娃崽,为什么抱了之后,会让她双手有种快要断了的感觉?
太可怕了,她再也不要抱小娃崽了。
阿妖看着水昆祭司抱了小阿昊一下午,心里的酸味早已冒泡的想要把小阿昊抢过来,不过是为了小阿昊不再哭的喘不过气来,所以才让她抱。
现在听到水昆祭司这嫌弃的语气,阿妖不高兴了:“让你抱娃崽练练手,你还不知好歹。”
水昆祭司累的不想吵,听着阿妖这带着怒气的话,她抿着唇不吭声,只看着怀里的小阿昊。
阿妖见她这样子着实可怜,起身朝她走去,声音放软两分:“以后你也是要生娃崽的,先练练手,免得以后慌里慌外的。”
祭司可以找伴侣,也可以生孩子,只是没有自由。
水昆祭司不想吵,只在心中说道,她以后绝对不找伴侣,更不会生娃崽,她一个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像花岁祭司那样。
阿妖朝水昆祭司伸手,水昆祭司把小阿昊刚抱到她手上,小阿昊就哇哇大哭,吓的阿妖差点把小阿昊给扔出去,一脸慌乱:“怎么办?他还哭,他不要我了?”
话都没说完,阿妖就把小阿昊塞回给水昆祭司手里:“你再抱他一个晚上,明天我们不换道走,他应该就不会哭了。”
手酸的快要断掉的水昆祭司都要哭了:“为什么要等到明天不换道走,你让阿瑟往前面走走,他不就不哭了吗?”
她的手啊,她虽然祭天的本事没有,但她双手她还是想要有的。
手足无措的阿妖一怔,猛的回头看向萧瑟:“她说的有理吗?”
也手足无措的萧瑟想了想,往森林方向走去:“我试试。”
坐了一下午的水昆祭司,忍着屁股的疼痛和双手的酸痛,弓着腰抱着小阿昊跟在萧瑟身后,看着她一步一步进入森林的范围。
待到萧瑟走到她们白天走的那个位置,她猛的跑到阿妖面前,把小阿昊塞到阿妖怀里。
阿妖惊愕的看着没有再哭泣的小阿昊,醒悟过来后对萧瑟喊:“阿瑟,可以不用走了,小阿昊不哭了。”
萧瑟猛的转身朝阿妖跑来,看着不再哭泣的小阿昊:“也就是说,换道我就会受伤吐血昏迷!小阿昊这是心疼我!”
好样的,我和干儿子,干娘爱死你了。
阿妖笑望着小阿昊:“真是棒棒的,以后就得这么干,若是阿瑟有危险,你就给我使劲哭。”
小阿昊嘴一瘪,即将要进入要哭的状态下,阿妖和萧瑟吓的脸都白了,同时出声:“哎,别哭。”
哭的停不下来那太吓人了,千万不要再来第二次。
瘪嘴的小阿昊打了一个哭嗝,抓着阿妖衣服,做着吮吸的动作。
这是饿了。
萧瑟想跑开,又害怕小阿昊哭,就对捶打着双臂的的水昆祭司说道:“水昆祭司,你让阿茶弄点吃的给小阿昊。”
水昆祭司现在只想远离这三人,听着这话语,赶紧应声跑了。
阿茶端来奶粉,但水昆祭司没跟来,她真怕了。
夜风等人还在训练,虽然天黑了,但这是刚天黑,还有篝火和夜明珠照亮,吃过晚饭后接着训练。
临阵抱佛脚也是有希望的,那些族人多训练两分,就多两分的保命法。
因为小阿昊的提醒,所以萧瑟的帐篷已经被移到了前头来,离着森林近。
纵使说是近,那也是有两里路,而且周围还有恐狼剑齿虎守护,还有巡逻的族人,以及长生他们的帐篷,她一点危险也不会有。
被雨染过的天空像一块湛蓝色的幕布,上面飘着紫红绿黄白五种颜色的烟布,飘飘眇眇的越拉越长,像一条五彩丝巾坠在夜幕上,美轮美奂。
哪怕是下雪的晚上都能看到星星的天空,此时更是星光闪闪,像坠满了宝石的纱巾,迷人双眼。
一棵直径至少五米的大树,倒在地上,慢慢腐朽,上面有着木耳和灵芝,却激不起萧瑟和阿茶的兴趣。
木耳和灵芝这两种东西,她们实在是拥有的太多了,现在采摘下来,还要炮制后才能用,太浪费时间,不如不要。
曾经萧瑟看到灵芝,那欣喜若狂的样子,恨不得自己有个空间来装。
现在,连瞟都不想瞟一眼,有这个还不如来一头野兽更让她高兴。
坐在大树身上的萧瑟,把灵芝扯下来拿在手上,用力撕扯,好似撕扯着玫瑰花:“爱我,不爱我……”
只不过,她撕扯着灵芝,纯粹只是因为手上无物,用来缓缓手上无物的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