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武神拿着武器围困的水昆祭司,吓的鼻涕眼泪一起流,没有形像的大嚎:“那个大祭司说,阿瑟的路走错了,如果她一直按着她想要的这样往前走,她只会病的越来越严重。”
她拍着胸口向众人保证:“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个大祭司说,如是不阻止阿瑟继续往前走,她会时时生病昏迷,而且昏迷的时间会越来越长。最后……她就最后就没最后了,就就活不了了。”
她看到阿茶扬拳要打自己,吓的双手抱着脑袋大喊:“这些不是我说的,是那个大祭司说的,她说让阿瑟走她不想走的路,她就不会生病……别打别打。”
阿茶的拳头被丰收抓住,她气的眼睛都红了,指着水昆祭司向丰收告状,声音哽咽:“她她她……”
她这话算不算骗人?
阿茶不知道,但她知道阿瑟生病,眼前的水昆祭司却不说出来,而是看着阿瑟生病,那这种人就该打。
丰收的怒气也不比阿茶少,冰冷的双眸恨不得把水昆祭司给射穿。
长生浑身冷气溢出,化成一个烟圈一个烟圈,把水昆祭司卷在其中:“这些话大祭司是什么时候对你说的?”
正哭的一团糟的水昆祭司,哪里还会有其它智商,直接就回答了长生:“野兽集结来临的前一天。”
“咯嘣!”
水昆祭司的哭声戛然而止,一动不敢动,余光瞟到长生手里被捏碎的石子,打了个冷颤时,还打了一个响嗝。
长生拳头松开,被捏碎的石粉扬扬洒洒朝水昆祭司方向飘去,吓的她赶紧闭眼,惊慌大喊:“你不能杀我,你说了不杀我的。”
“不杀你。”长生眼里恨意丛生,自牙齿里挤出一句话,“阿茶,把她关起来。”
先关起来,大家再商量下接下来怎么做。
摩拳擦掌的阿茶早已等待不住,真想化身野兽,把水昆祭司撕碎。
水昆祭司惊恐的在地上挣扎着,朝花岁祭司爬去:“花岁祭司,你快替我说话啊,那个大祭司说了,咱们这些人之中,她只能联系到我,联系不到其他人,如果她还有话要告诉阿瑟大祭司的话,她只能通过我来说。”
她离家出走的智商,好像在这一刻,又通通回来了。
理是这个理,哪怕不相信她,她这个中间人也不能杀。
花岁祭司静静的看着她:“你既然知道大祭司联系不上我们,需要你做中间人,你为什么要隐瞒?”
“我就是,我就是想看看大祭司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水昆祭司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阿茶的拳头又递过去了,咬牙切齿:“你为了验证大祭司说的话,你就拿阿瑟的命不当回事?”
水昆祭司很委屈的看向阿茶:“我又不认识那个大祭司,总不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万一我说了之后,阿瑟什么事也没有,你们不还是一样要打我?”
阿茶:“……”
长生:“……”
丰收等人:“……”
说的也有点理。
但有理和知晓真相,看着萧瑟生病那是两码事。
长生捏了捏眉心,刚捏两下,他立即放下手来。
这个动作是学夜风的,以前他觉得自己不会拥有,没有想到,他只是没到那个烦恼的时候。
他捏眉心的手握成拳,扫了眼水昆祭司,最后看向自他们争吵就没动静的板车:“我去看看族长。”
阿日看着长生朝族长的板车走去,不是担心族长,而是心疼族长和阿瑟。
刚才这里发生的一切,阿瑟可能没听到,但族长一定听到了,可他一声也没出。
族长相信长生能处理,也害怕自己出声会惊醒阿瑟。
明明他们是那么好的两个人,但阿瑟却要承受那么多痛苦和灾难,太不应该了。
他与长生一般无二的冰冷煞气朝水昆祭司射去。
抓着花岁祭司衣服,如偷鸡崽的狐狸一般躲藏的水昆祭司,冷不丁对上阿日冰冷的目光,吓的又打了一个嗝。
这个神女部落真的是太可怕了,一点也没有阿海族长好说话,虽然当初她和那个祭司没学多久,但最后祭司指定自己为接班人时,阿海族人就护着自己了,从来没被族人威胁恐吓过。
可是在这里,自己连多余的都不算,没受过他们的恭敬不说,还要受他们的冷眼。
呜,她当初就该听那个大祭司的话,来什么神女部落,就该在龙山脚下生活不好吗?
至少那样,她也有吃有喝,就算是要饿,也饿不着她。
现在到了这里,吃是能吃饱,但没了以前的尊敬,这有点让人心里不平。
原本以来吃饱穿暖是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哪能想到,居然是要分配的,自己这个祭司还不能多要,这根本就是一点特殊对待都没有好不好?
“嗝!”
水昆祭司又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