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祭司。
“祭司死了,其他人怎么还没回来?”坦声音很冷。
族人们听着这话,都一脸不解的看向族长。
他们刚才不是说,那个祭司杀了他们很多族人们吗?
怎么族长还要再问?
“除了我们这些,其他族人都死了。”
“和祭司一起死了!”
这两句声音低到尘埃里,若不是坦听力好,他都还不一定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坦猛的握紧手中箭羽,双眸阴冷毒辣:“全死了!就只有你们!”
他猛的起身,踢向族人们:“那就更该给我打起精神来。现在,马上,去杀了他们,把武器给我抢过来。”
他转出山洞,大喊:“瀑,过来。”
一个护着胸,冻的瑟瑟发抖的雌性,小步却又快速的来到坦身边,脸上带着惊恐,还一脸讨好:“族长。”
“以后你就是抢抢部落的祭司。”坦扯过旁边一个雄性的兽皮衣扔到她身上,“穿上。”
瀑接过兽皮衣欢喜不已,她成了祭司!
那真是太好了。
祭司不用挨饿,不用挨冻,族人们还会听她的话。
虽然跟着祭司没学到什么东西,但这并不妨碍她成为这一任祭司。
因为她本来就是祭司接任人,更何况此时还有族长的认可。
瀑把兽皮衣裹在身上,刹那间精神抖擞:“是,族长。”
坦很满意,把手中箭羽递给她看:“这是她们的武器,拉开就能杀掉咱们族人,我想把这种武器抢过来,你问问天神怎么做?”
瀑没有一点犹豫:“好。”
虽然她心中很慌,因为上任祭司并没有教过她通天,但并不妨碍她跟着学。
她照着祭司的样子,跪在地上,双手张开,额头点地,嘴里叽哩哇啦的胡说八道一通,随后起身:“天神说,只要咱们出手就一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