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与萧瑟坐在一旁,一个切,一个吃,倒也齐融融。
听到丰收与阿日的争吵,也是一笑而过。
萧瑟微笑的看着他们打闹,心头是欢喜的:“真想就这样子啊。”
没有灾难,没有人祸,大家简简单单的。
夜风把最后一块烤肉切好,递到萧瑟嘴边:“大家都想这样,可天灾人祸一直都会有。”
他明白阿瑟的想法,大家有吃有喝,有屋有衣,没有野兽攻击的生活,可那不现实。
夜风对上萧瑟的目光,微笑道:“反正自我知事起,天灾人祸就一直不断,没停过。”
“今年的天气对于我来说,还算是好的。”
萧瑟倒吸一口气:“今年还算好的,又是洪水又是干旱,还有那些中毒的野兽!”
还没有算上深渊部落那边的地震,这还算是好的,那不好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夜风拿树叶擦拭着匕首,脸上笑容加深:“当然是好的,你想,咱们部落有围墙,野兽攻不进来,咱们还存了许多食物,兽皮,水井,这些我们以前都是没有的。”
他看向远方,双眉紧拧:“这若是以往,族人会死很多,今年死的族人很少。”
夜风回头看向萧瑟,绽放一个笑容:“这都要感谢你,如果没有你,我们没吃没喝,还要天天与野兽对战,又要不知道死多少族人。”
“如今,有吃有喝,还不用面对野兽,部落里还有许多食物,真的很好。”
“阿瑟,谢谢你!”
萧瑟握着夜风的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感叹道:“你和族人们也有功劳,别只感谢我一个人。”
突然间这么煽情,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夜风没有再说这个话题,说一次就够了,没有必要一直说。
他换了个话题:“找到阿恐没有?”
萧瑟摇头,担忧道:“这一路上我们都找了,阿灰它们也找了,都没找到。你和阿恐是怎么分开的?”
夜风回想着他被抓的事:“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身上有点痒,然后闻到一股香味。”
“等我醒过来,我就被那个食人扛在肩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没看到阿恐。”
夜风说着时,双手握紧,全身紧崩:“如果你是那个祭祀,你会杀掉阿恐吗?”
萧瑟坚定摇头:“不会。阿恐和其它恐狼不一样,长的高大好看,其它恐狼都是黑色灰色毛发,只有它是银白色。”
“更何况,那个祭祀见到能驼人奔跑的野兽,只会想占有,不会想杀掉。”
人的心理,看到别人有自己没有的,都想占有。
特别是如暴厉祭祀那种,控制欲强,时刻想要控制他人的祭祀,看到那么强大,能当骑兽的阿恐,她怎么舍得杀掉?
她定是想把阿恐控制她自己来坐。
“所以,阿恐现在是安全的,就是不知道被祭祀藏到哪里去了?”夜风手中泥土,被他揉碎,随风洒去。
萧瑟看着他的动作,知晓他心中自责,只能由着他发泄不满:“嗯,她狡猾的很,把你藏在我们搜过的地方,而且周边还洒了许多让野兽不敢靠近的药粉。”
猛的,萧瑟想到了一个可能:“我有一个猜想,你听听看?”
夜风看向双眸放光的萧瑟,心情也跟着好几分:“你说。”
“是这样。”萧瑟双手比划着,“那个祭祀既然手里有让野兽害怕的药粉,那她把阿恐藏起来的地方,一定洒了许多药粉。”
“咱们呢,带着阿灰它们去找阿恐,排除它们走的路,剩下的路很可能就是藏阿恐的地方。”
看着双眸精亮的阿瑟,夜风微笑道:“不错,是个好办法。”
两人相视一笑,现在只有这个办法。
希望大家能快点找到阿恐,别让它受太多罪。
夜风捡起一块泥巴放在掌心,猛的一握:“那个祭祀,咱们一定要抓到,杀掉。”
手中泥土化作灰,猛的一扬,什么都消失不见。
夜风与萧瑟细细的说着话,丰收那边的打闹也够了,他就奔过来:“阿瑟,你不是说有办法处理那些虫子吗?什么办法。”
刚才忘记头上有虱子的萧瑟,听到丰收这话,突然感觉头皮好痒。
哎,造孽啊!
夜风和其他族人也看着萧瑟,看的萧瑟都不好意思开口:“其实也简单,那些小虫卵是寄生在头发里的,那咱们把头发剪掉就好了。”
丰收当即捂住脑袋上的头发,满脸惊恐:“什么?剪掉?这是脑袋上的头发!剪掉不就没头发了吗?”
他一边摇头一边奔跑:“不行不行,野兽都有毛发,我们人类怎么能没有毛发。”
是这个理,其他族人们也一脸惊恐,又一脸赞同。
萧瑟看向夜风:“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