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迷糊间,突然轰的一声,好似什么东西倒了,惊的萧瑟瞬间自夜风怀中蹦起来,撞到夜风下巴上。
夜风赶紧揉萧瑟头顶,关心道:“怎么样?痛不能?”
“我没事,你呢,撞你下巴上了。”萧瑟伸手去摸夜风下巴,“痛吗?”
夜风拿开她的手:“没事。”
他起身,祼着上身走到窗户口,掀开窗户,冰冷的北风直接袭进来,冻的萧瑟裹紧兽皮,一脸好奇:“风怎么这么大?”
“要下雪了!”夜风关上窗户,回来披上兽皮衣,面容严肃,“我去看看,别出去。”
穿上兽皮衣的夜风出门,一拉开门,外面的风声如野兽嘶吼声一般,在耳边轰鸣不已。
夜风走后,萧瑟想想也起身,穿上兽皮衣,她刚拉开门,外面一股强风,直接把没有一丝防备的她,拉扯着朝地上摔去。
风强势的让摔倒在地的萧瑟,根本无法睁开眼,她只能双手胡乱的去抓能抓到的任何东西。
可是连她都能吹跑的大风,那些地上的树枝木板早就被吹跑了。
萧瑟被风吹的直翻滚,直到撞到山壁才停下来。
她挣扎着爬起来站好,想要睁开眼睛,却完全做不到,整个人完全就是个睁眼瞎。
想要张嘴呼吸,强烈的风吹的脑门疼,更别说张嘴,根本做不到。
萧瑟整个人直接贴在山壁上,耳边只有怒吼的风声,不禁让她想到那首歌: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
这风真的是在吼,只是没有马在叫,也差个黄河。
风没有变大,可在风中几分钟的萧瑟,却感觉风越来越大,大到好似要把她给撕碎。
夜风不知什么时候来,她若是再这样子被风吹下去,她定会变成冰棍,她得想办法回到屋里去。
萧瑟低头弯腰,朝前方而去,可是强劲的风吹来,直接把她吹到山壁上贴着,寸步难行。
走的不行,那就用爬的。
萧瑟真的是用劲了全身力气,才趴在地上,凭着感觉朝着前方爬去。
手抓在冰凉的地上,真的是比踩在刀尖上还要疼痛,十指冰的不似自己的手指。
但好在,趴在地上紧贴着地面,缓慢移动的她,没有被风吹走。
一步再一步,萧瑟爬了三步,伸在前方的手指,突然被某种东西给砸中。
十指连心,可萧瑟痛到连惨叫的机会也没有,所有的声音都被强风给吞没。
还想往前爬时,不知什么物体突然间砸在她腰上,她内心只有芬芳话语,整个人突然间被抱起。
萧瑟是真的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她已经进了屋子,抱着她的正是夜风。
夜风满脸急切:“不是让你待在里面不要出去吗?怎么不听话?”
看着夜风急切心疼的样子,喘了一口气的萧瑟,真诚道歉:“对不起!”
三个字,让夜风心疼又懊恼:“是我不好,是我不该扔你一个人在这里,对不起!”
“没有,是我不好。”萧瑟冻的抖了抖。
夜风把她拉近自己:“刚才我踩着了你的手,让我看看。”
萧瑟把手递给夜风看:“你看,踩的不是很重,没事,就当时疼一下,现在没什么感觉。”
夜风看着她扒了泥土的指甲,心疼道:“哪是没什么感觉,这是冻麻木了吧?”
他连忙去打热水,再把萧瑟双手放到水盆里:“泡一泡,都红了。”
“不骂我了?”萧瑟仰望夜风,略带撒娇,“还是踩着我手指有点愧疚,舍不得骂我?”
夜风双手按着萧瑟双手在水盆里,没有手碰她,就用下巴蹭蹭萧瑟脑袋,语气温柔:“哪舍得骂你,心疼都来不及!”
这动作这语气,真是宠溺到没边,萧瑟用头顶蹭蹭夜风下巴,回他:“我也舍不得骂你,心疼你都来不及。”
夜风突然展颜一笑,朝她靠近,屈膝弯腰低头,与萧瑟鼻靠鼻,轻轻的磨蹭着:“我欢喜!”
欢喜你,喜欢你!
此时此刻,天地万物在他们眼中都是虚无,他们的眼里都只有彼此,与天齐!
“我也欢喜你!”萧瑟如蝶翼的睫毛轻眨,红唇轻启,“有点冷!”
闻言,夜风把萧瑟扯到炭火般,给她烘烤火:“这次的风很大,恐怕这雪下的会比先前的还要大。”
萧瑟被刚才的风,吹的瑟瑟发抖,也不矫情,直接把自己整个人,都塞到夜风怀里:“你见到了花岁祭祀?”
“没有。”夜风抖开兽皮,把阿瑟裹进去,就如袋鼠妈妈裹小袋鼠一般,“风太大,看不清,就没过去。”
也幸好他回头了,不然,他都不知道他的伴侣,要在这大风中被吹多久。
萧瑟感受着夜风身体的温暖,舒服的打了个颤抖:“能把我吹飞的风,咱们的房屋怕是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