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幔,
“她在哪儿?”
当他去到荣平王府的时候,海棠正焦急地在谨言斋门口走来走去。她看到了金承逸,仿佛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赶忙跪下来,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她的声音发颤,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太子殿下您快去看看小主。她喝了好多酒,奴婢怎么劝也劝不住!”
金承逸推开了书房门,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熏得人睁不开眼睛。
桌上、地板上,酒壶倒得横七竖八。
金承逸走过去拉住池影的手臂,“怎么喝这么多?”
池影蒙蒙松松地抬起眼皮,眸子颜色淡了一些,浅浅的红。
“金承逸,是你啊!来得正好!我一个人喝好无趣,快坐下来陪我一起喝!”
“别喝了!”金承逸把她手中的酒壶拿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池影被惹怒了,一把甩开他的手,发起了小酒疯,
“你能不能喝?不能喝给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