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不敢那么做。
鬼知道那个灰衣服的家伙有没有同伙。
亲手牵着那匹马走了一个多小时,见它状态恢复的差不多了,秦守就翻身上了马。
那马他也懂事,不用秦守催促,它就自己跑了起来。
不过速度不是很快。
等天黑了,秦
守就拿出了头灯,带到了脑袋上,给马儿照亮了前面的路。
这时候秦守心中又是一喜。
他有手电筒,可以在晚上赶路,那家伙没办法在晚上赶路。
虽说他比那人晚出发了十几个小时,但也能追上他。
运气好的话,明天或者是后天大后天,就能追到了。
凌晨四五点钟,秦守骑着马赶到了鄂城。
此时城门还是关着的,秦守只能在鄂城外找了一片空地,拿出了一定帐篷扎上,然后钻进去休息去了。
那匹马也趴到了帐篷旁边,并没有离去。
秦守没有把他栓上,也没有限制他行动。
可这家伙好像认秦守为主了,根本就不打算走了。
跟着秦守能撒欢的跑,还能吃得饱吃得好,这样的大腿它自然要抱紧了。
秦守钻进帐篷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就被一阵马儿的嘶鸣声给吵醒了。
秦守睁开眼,立马坐了起来,把片肉刀拿出来,握在了手里。
“别让它叫了,把它牵走!”
“老二小心点,被被他踢到!”
“老三,别被咬到!”
“你们小点声,别把帐篷里的人吵醒了!听雇主说,这家伙很邪门的!吵醒了,就很难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