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的表情特嫌弃,“你在天牢,看样子消息很不灵通,还不如我。”
“少废话,到底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没人造反,官兵进城,自然是因为有调令。老皇帝发疯,认定有人还暗害他,先下手为强,铲除异己。”
“这么荒唐?”陈观楼不敢置信,“就没人阻拦?”
“谁敢阻拦。正月里头,老皇帝说他中毒,谁敢反对谁就是幕后真凶。”
这这这……
“这么机密的事情,你一个门房小厮怎么可能知道。人家名满京城的大儒都不知道这些内情。”
刘小川呵呵一笑,“你也不看看,这是在哪,这是平江侯府的地盘。整个京城,有谁能比勋贵的消息更灵通?名满京城的大儒,他在宫里头有眼线吗,有人给他通风报信吗,有往上数三代的姻亲古旧吗?比消息来源,满京城,没人敢和勋贵比。”
这话倒是真的。
宫里头随便拎个人出来,就有可能和勋贵扯上关系。这是文官大儒们努力一百年都达不到的成就。
“这么隐秘的事,竟然会传到你小子耳朵里。”陈观楼还是抱着怀疑,总觉着刘小川这小子不太靠谱。
刘小川呵呵冷笑,“我家老爷在二老爷跟前当差,我家太太则帮着打理后院,时不时到老太太跟前奉承陪着说话。我是老爷的干儿子,替老爷分忧,我知道宫里的消息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