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狱卒们惶惶然。
其他狱吏,一开始还没当回事,不想鸟陈观楼。
他算个毛。一个刚升职的狱吏,有什么资格召集大家开会,又有什么资格当老大。
但,当大家得知外面出事,官兵入城,瞬间就跟失了主心骨似的。自觉的团结到陈观楼身边,听从他的吩咐。
关闭天牢这是必须的,盘点物资更有必要。
“还有很多兄弟轮班休假,这会都在家里,要不要通知他们到天牢避难。”
“现在谁都不清楚外面什么情况,我认为还是先打听打听,再做决定。”
“还打听什么啊!鲁明川,你不认识没关系,京城知名大儒,你总该明白这几个字的份量吧。这个人借口探访,不惜装病躲到天牢,你想想那得是多大的事情。”
“肯定和宫里有关联。”
“只有宫里头的事情,才能让当世大儒不顾颜面躲进天牢避祸。”
“大家都少说两句。”陈观楼虚虚一抬手,“我的意见是,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大家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首先,两个炮楼要清理出来,安排人巡视。”
天牢东西两头,各有一个炮楼。废弃多年,只当摆设。本以为一百年两百年都用不上的废弃建筑,没想到今儿重新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