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狱卒们作鸟兽散。
这威严,这震慑力,将许富贵他们看得眼发直。
“小陈,你可以啊!甲字号大牢的狱卒都服你管,要不和牛狱丞说一声,干脆让你当狱吏算了。”许富贵一脸乐呵呵的。
陈观楼当即脸一垮,“许叔,你怎么能害我啊!咱们之间无冤无仇的……”
“我怎么就害你了。你看你,没有狱吏的身份,却干着狱吏的活,让牛狱丞提拔你,我是为你好啊!”
“许叔,你要真为我好,就别再说了。小范大人今儿没空,我才代为分忧。结果事情到你这里,就成了抢班夺权,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陈观楼内心深处很不待见许富贵,嘴巴特臭,见不得别人好,故意挑起甲字号大牢的矛盾。不干人事!必须找个机会,狠狠教训他一顿。
“瞧你急得,行了,我不说就是了。”许富贵笑呵呵的,的确存了拱火挑拨看好戏的心思。
昔日一小小狱卒,短短两三年时间就爬了上来,钱没少赚,还有本事架空范狱吏。哼,不给点颜色瞧瞧,小伙子不知道天高地厚。
让他坦然接受昔日的小狱卒爬到跟他平起平坐的位置上,做不到。说什么也要将其打压下去。
张狱吏全程看戏。他是聪明人,不会轻易站队。
许富贵的心思他懂。
但他不认为许富贵有本事赢过陈观楼。
陈观楼可不是普通的狱卒,而是背靠侯府,手头不差钱的狱卒。牛狱丞是京城土著,从对方选择重用陈观楼就可以看出,牛狱丞很懂京城底层生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