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传,都是祖传。我家祖上十八代都是从医。”医官嘚瑟道。
陈观楼啧了一声,“你就顺便给我开两个补身的方子。”
穆医官盯着他看,“究竟是开补身的方子,还是补肾的方子?”
“有区别吗?”
“区别大了。陈头,不要仗着年轻,就整日混迹花丛。不过,你有养身的意识很不错。来,老夫今日免费替你诊个脉,如何?”
“诊脉吗?”
陈观楼有些迟疑,他不确定诊脉会不会发现他身体的秘密。
但他还是想试一试。难保将来不会遇到类似的情况。
“来来来,我们去值房,你替我诊个脉,再替我开个补身的方子,钱少不了你的。”
他搂着医官的肩膀,两个人哥俩好似的,进了值房。
陈观楼将其余人都赶了出去,值房门一关,自成一个小天地。
又是斟茶,又是奉承话,将医官捧得飘飘欲仙。然后才坐下来,伸出手,“诊脉吧,这几年我都没上过医馆,长期练武,也不知道身体有没有练出什么毛病。”
“陈头还在习武?”
“那肯定的。身为天牢狱卒,必须打熬筋骨。我可不想一到三四十岁,这痛那痛,浑身是病。”
天牢环境阴暗潮湿,长期身处这样的环境,肯定会生病。也因此,下天牢当差的狱卒多是年轻力壮之辈。上了年纪的狱卒,一般会选择换个差事,比如看大门,看库房,跑腿打杂,钱虽少,好歹不伤身体。
医官心中了然,手搭在陈观楼的手腕上,微微眯起双眼,开始诊脉。
陈观楼细细观察对方的表情,没发现诸如皱眉,惊诧,见鬼之类的。
见对方诊脉结束,他急着问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