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任何不满,老臣高兴得不行,所以大摆三天酒席,钱就跟流水似的花出去。在金州贪墨的那点银钱,全都贡献给了京城的gdp!
总之,大家都高兴。
就算不高兴,也必须摆出高兴的模样。
这个时候,最有理由摆脸色的人,唯有大夫人。大老爷一口气带回来那么多女人,其中一个还有了身孕,气得她银牙都咬碎了。当爷爷的人,还管不住下面的二两肉。金州那帮豪强,有一个算一个,大夫人全都记在小本本上,若有机会,定要一一回报。
二夫人一边嫉妒,一边嬉笑。眼看着大房起势,她急得心肝子都痛。见到大夫人一脸不爽的模样,好歹给了她一点安慰。
老太太则理性多了,大房起势,那么二房就得退避三舍,不可掠大房锋芒。
一个字:忍!
她已经忍了几十年,不妨再忍个几年。
罕见的,她对大房一家子和颜悦色,凡事都是有商有量,还提醒管家的二少奶奶,一切大小事情都要经过大少奶奶点头,方可处置。以后府中大小事情,都以大房的意志为准。
二少奶奶本想争取争取,老太太一个眼神,就让她闭上了嘴巴。
“二房若是不服气,有本事也替陛下分忧,替朝廷分忧。没那本事,就闭上嘴巴,好生当差。这侯府,原本就是大房的。”老太太公开表态,意图就是讨好大老爷。
大老爷根本不吃她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