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心理负担。在他们眼里,蝼蚁活着就是用来压榨收税的工具人,死了就是大地的肥料。人生的是意义价值,蝼蚁不配拥有。
靠!
陈观楼内心生出一股强烈的冲动,终有一天,他要弄死于照安这个贱人。
安稳的日子总是稀少的。
本以为拒绝了于照安,对方就会消停。然而,过了几天,就在众狱卒还在消化,努力说服自己接受收入大幅度减少的当下,他手底下的狱卒死了一个。
前段时间才补到他的班组,大名洪壮实,小名洪二狗的一个年轻小伙子。平时不声不响,做事踏实,看起来很安分的一个小伙子。
“怎么死的?”陈观楼发现,最近自己和这句话有了深刻的羁绊。隔一段时间,就要问一次。
天牢死人的频率未免太高了些。
肖金站出来说道,“听说是晚上遭了贼人,挨了一刀。等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陈观楼阴沉着一张脸,“衙门给的结论?”
肖金连连点头,“小的去衙门看过了,的确是刀伤,失血过多。”
“这几天都是谁跟洪二狗一起当差?”
“我!”小个子刘涉站出来,“这段时间,一直是我带着洪壮实当差。”
“可有异常?”
“小的眼拙,没发现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