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得意。
对于又坑了老朝奉一回,他没有半点愧疚之心。
开赌坊的,偶尔做做善事,捐献点银钱,很应该吧。
穆医官又问道:“锦衣卫掌握了你的行踪,你不介意?”
“当然不介意!我是良民!”
其实他故意留下行踪,让锦衣卫查去。
得知天牢塌房跟教匪有关,他就知道这事只能靠锦衣卫去查。
穆医官竖起大拇指。
“教匪是有多想不开,跑天牢闹事,还将南山侯给杀了。南山侯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流年不利,遇上这事。”穆医官挺为南山侯可惜,好端端的突然下狱,好不容易熬过年,又突然死亡。
这运气也没谁了。
陈观楼琢磨起来,“老穆,你说南山侯的死,果真是无差别杀人吗?会不会,教匪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杀南山侯。”
穆医官不加迟疑的否定道:“异想天开。你自己都说了,南山侯身上没有秘密,杀他做什么?有什么意义?南山侯名不见经传,杀他教匪能得到什么好处?再说了,隔壁祝如海也被杀了。承恩伯府的名声可比南山侯府响亮多了。”
陈观楼:……
“教匪真的会做无意义的事吗?”
“当然会做。他们在地方上经常这么干,不为什么,就为了杀人立威,就为了打响名声。”
陈观楼点点头,希望真的是无差别杀人。
如果目标从一开始就是南山侯,那就太可怕了。那个失踪的行脚商犯人关进天牢之前,南山侯府太太平平,还没下天牢。
若是南山侯的死早有预谋,也就意味着,这桩案子有世家权贵在背后谋划,这里头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