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故意给我添乱是不是?”孙道宁气急败坏,一个省心的都没有,全部都在添乱。
“我不倒卖粮食,我拿什么给下面的狱卒发俸禄发奖金。要不,分成改一改比例,刑部少抽点。”
“不可能!”孙道宁一言否决,已经定下来的抽成比例,就别想改动。刑部上下都还指望着天牢那边的收入发一份过年钱。
但是把人逼急了也不太好。瞧瞧,姓陈的小子眼睛都红了,这是要发怒的节奏啊!
孙道宁果断改口,语气和缓道:“这样吧,粮草可以多批一份,就当是将过去欠下的一笔勾销。倒卖是绝不允许的,这一点你要记住。另外,南山侯怕是好不了,陛下下一步不出意外就要收拾南山侯。到时候你给本官好好的审,好好的敲打,问出隐藏的钱财,本官记你的头功。”
“南山侯很低调啊!犯了什么事,陛下为什么要收拾他?”陈观楼很好奇。
南山侯在勋贵中几乎没什么存在感。
他唯一一次听人提起,还是侯府给姑娘们相看婚事,好像是没看上南山侯府的儿郎,嫌弃南山侯府的儿郎没一个有出息,全都是软骨头。
“陛下看谁不顺眼,要收拾谁,不需要理由。”孙道宁一句话就将陈观楼的问题堵了回去。
陈观楼呵呵两声,“南山侯很多钱?祖上跟楚王亦或是跟成王那边有勾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