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了!
不在这行浸淫多年,捞人无数,都总结不出这么多实战经验。连要打点那些人都不清楚。
这里面都是精细活。
这活他就值五万两。
这还是看在侯府的面子上打了折扣。否则,他开价就不是五万两,而是十万两。
反正狮子大开口,就看对方敢不敢应。
他见大管家皱眉枯死,干脆好心劝道,“大管家,你放弃吧。这买卖成不了。外人只看热闹,哪里知道过程有多艰辛。这种烂事,别往身上揽,真的,良心建议。侯府也不靠做中间人赚钱吃饭,犯不着惹一身腥。”
大管家叹了一声,感叹道:“你有你的人情世故,侯府也有自己的人情世故。有的事情,纵然知道会惹来一身腥,也得去办。人在江湖,哪能不湿鞋。想要不湿鞋,就别混这场面。你说是不是?”
陈观楼呵呵两声,不置可否。
侯府家大业大,光是维持,就要耗费大半精力。想要再进一步,自然要比旁人更累,人情世故更多。说到底,欲望无底线闹的。
但凡欲望少一点,也不用左右为难。
“价钱既然少不了,老夫就再问问。他们要是同意,再继续谈,你看行吧。”
“行啊!我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