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族人,最后才是侯府看重的那个人。侯府是侯府,我是我。侯府看重我与否,我在意吗?我不在意!
所以,尽管我位卑,我并不会为侯府卖命,更不会鞠躬尽瘁,参与侯府的核心秘密。你想从我这里套话,根本就找错了人,问错了话。”
萧锦程却不信,“果真错了吗?”
“大错特错。”陈观楼掷地有声,眼神格外嫌弃且鄙视。不要拿当下普世观念来揣测他。
萧锦程喝着茶,“平江侯暂时不用回京,但他迟早要回京。这话,你可以代为转告他。”
“不必!我跟侯府基本没来往。”陈观楼严词拒绝,态度很明确,这事他不掺和。他就一虾米,军国大事离他很遥远。任谁来拉他跳进火坑,他都不会给好脸色。就算是皇帝来了,他也是这个态度。
萧锦程似乎早有预料,并不意外。
“人各有志!既然陈狱丞心中有决断,我自不会为难你。只希望你能一直保持下去,千万别行差踏错。你修为高深,可是世上还有比你更高深的人。一日没能踏进宗师境界,一日不敢称雄!大家都得夹起尾巴做人。”
“有道理!”陈观楼完全赞同,“好奇问一句,世间有多少宗师?你们锦衣卫应该有记录吧。”
“不知!”
“锦衣卫怎么可能不知道!”陈观楼难以置信。